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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也拿著一包巧克力研究了起來，白玉堂剝開一塊巧克力塞進小四子嘴裡。

&ldo;嗯……好甜呀。&rdo;小四子笑嘻嘻地湊過去看那盒巧克力，展昭卻在一旁盯著白玉堂上下打量。

&ldo;看什麼？&rdo;白玉堂看看他。

&ldo;才幾天沒見，你怎麼好像換了個人似地？&rdo;展昭摸摸下巴，&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白玉堂心裡想著，現在見面了，是告訴展昭還是不告訴，告訴的話怎麼說呢？正為難著，突然就聽門口有人道，&ldo;貓兒，我帶了好酒來！&rdo;

眾人一楞，轉臉，就見聲音落處，門口走進了拿著酒罈子，一身白衣的白玉堂。

……

眾人沉默，白玉堂也沉默，進來的白玉堂和院子裡的白玉堂對視了良久。

展昭也傻了，小四子&ldo;哇&rdo;了一聲，問公孫，&ldo;爹爹，怎麼有兩個白白？是兄弟麼？&rdo;

白玉堂傻在門口，半天說出一句，&ldo;你……你是誰？&rdo;

院子裡的白玉堂心裡一番思量，明白了過來，對啊，他是從未來回來的，也就是說這裡本來就有一個白玉堂在，心思微亂，白玉堂已經朝他走了過來。

&ldo;你究竟是誰？！&rdo;白玉堂拿著大夏龍雀就過來，院子裡的白玉堂卻縱身一躍，跳出了開封府……他現在有些亂，有好多事情，要仔細地想想。

等人都走了，留下院子裡的人大眼瞪小眼，展昭看白玉堂，&ldo;剛才他用的是如影隨形……&rdo;

白玉堂點點頭，&ldo;手上拿的是大夏龍雀……習慣都跟我差不多。&rdo;

&ldo;那他……他是誰？&rdo;展昭茫然地看著白玉堂，白玉堂想了想，湊過來說，&ldo;貓兒，掐我一下試試，看我是不是熱糊塗了，要不就是中午喝多了？&rdo;

展昭伸手過去，捏住白玉堂的臉皮狠狠掐……

&ldo;啊……死貓！&rdo;白玉堂不甘心，反手掐回去。

公孫看著又打起來了的展昭和白玉堂，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ldo;有些問題啊……&rdo;

隨後的日子，開封府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小四子多出了一大堆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零嘴兒吃。展昭和白玉堂合作辦案的時候，經常會有人暗中相助，但是那個消失了的另一個白玉堂，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白玉堂去哪兒了？其實他一直都在開封府，他每天都深入簡出的，平時暗中幫幫展昭他們辦案子，沒事的時候，就找個清靜一點的房頂，喝喝酒，想想天天……

他終於明白了公孫留到千年之後的那封信中所說的，&ldo;一切皆有天命&rdo;是什麼意思，他是強行回來的，這個時間和空間裡本來就有另一個他，他不屬於這裡。&rdo;

時間也算是難熬，白玉堂每天看著電子計時器上的時間一點點地往回走，心裡想的是天天不知道最近又闖禍了沒有，晚上睡著的時候，是不是摟著展小白蹭來蹭去，就跟往常蹭著自己一樣。

幸虧來的時候帶了一小本和天天一起去拍的照片，沒事可以翻翻，聊解相思之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