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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
咦,真的摸到了哎。
人其實就是這樣,越是不讓做的事情,就越想嘗試一下。
五條悟被那層無形的阻礙擋了好幾天,對團扇君眼睛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強。
他伸手勾住那層薄薄的眼罩,手指微微用力,就要把眼罩拉下來。
「你在幹什麼?」
他的手被另一隻手擋住了。
準確一點來說,是隔著一層空氣擋了一下,然後五條悟自己把手放了下去,任由對方抓住了他的手腕。
病床上的少年隔著眼罩冷冷地看著他。
「小心,」五條悟絲毫沒有覺得尷尬,他自然地把手放下,順便用另一隻手把少年的手擺在床邊,「你還在輸液,就不要亂動了。」
宇智波佐助沒有聽對方的話,他隨手把眼罩和氧氣罩一齊拽了下來,只睜開了右眼。
左眼的瞳力總覺得比之前消耗還要嚴重,現在眼部的經脈還在隱隱作痛,根本睜不開眼睛。
清晨的陽光讓他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病床前的人背著光,只有一頭銀髮在陽光下鍍了點金邊。
「你是誰」他掃視了一圈,白牆,輸液瓶,自己剛扯下來的氧氣罩,身上還貼了不少線,連到一個顯示屏上。
還有周邊各種各樣的交談聲、呼吸聲,看來他被送到了醫院裡。
六道仙人說的世界的規則他暫時還沒有很深的體會,也許是因為他現在受傷太重,不太能分得清那種隱隱的窒息感究竟是來自於自身還是外界。
面對他不怎麼客氣的問話,五條悟好脾氣地掰著手指,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叫五條悟,27歲,單身,男性,目前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一年級的負責人,日本最強咒術師,五條家家主,單親父親,別的身份你還想知道嗎?」他往佐助的方向湊近了一些。
不,完全不用,總覺得這個人性格哪裡有點問題。
佐助闔了闔眼,咒術是這個世界的力量嗎,這個人說的日本,東京,都是他沒有聽過的地名,還有什麼所謂的最強,真的會有人隨隨便便掛在嘴邊嗎?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最強的話,那倒是方便很多。
這一瞬間他心裡流過了很多念頭,但當五條悟再開口時,宇智波佐助看過去的眼神依然平靜如水。
「好啦,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也應該做個自我介紹吧,小弟弟?」
「不要叫我小弟弟。」佐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是宇智波佐助。」
「沒了?不應該多說一點嗎?我都把自己的家底抖給你了,面對救命恩人多少應該多說一點吧」
五條悟湊到更近了一些,近到佐助幾乎能看清對方耳邊細小的絨毛。
「你想知道什麼?」他不喜歡這種明顯弱勢的姿勢,但五條悟似乎預料到了他的舉動,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輕而易舉地把他壓在了床上。
「越詳細越好哦我可是對你很好奇呢,身份,年齡,愛好什麼的,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你的信息,」
就算隔著一層漆黑的鏡片,佐助也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冷靜地盯著自己,像是某種大型的捕食者,讓他後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還有,你身上的詛咒。」五條悟的聲音低沉了下去,現在,佐助眼中的這個人才和他感知中的那股視線合為一體,不再像他剛醒過來時那樣充滿違和感了。
「不要對我撒謊哦,佐助君。」
「詛咒……」宇智波佐助輕笑了一聲,他身上能稱得上詛咒的,只有那一雙眼睛了。
「你是說這個嗎?」他抬眼看向五條悟,眼裡一瞬間閃過血色的光。
五條悟墨鏡下的眼睛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