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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鹿沒想到會在這裡唯愛公館碰到溫凝, 怔愣了下,怕阿拉斯加嚇到她們,把阿拉斯加拽到身後,手勢提醒身後的人離開。
岑暗跟在她身後距四五米遠的位置, 看見她的手勢, 往下拉了拉帽檐, 轉身離開了。
林以鹿微微笑起:「晚上好。」
溫凝禮貌回了句,介紹:「這是我媽媽。」
「阿姨好。」
溫母點了下頭, 細細打量她:「你住這兒?」
「嗯,九區二棟。」
溫母一聽是九區臉上的神色微微變了變,九區打下都是面積很小的獨棟別墅, 不貴。
按理來說, 靳家朋友應該不會那麼寒酸。
「我們住四區一棟。」溫母問:「你是一個人住?」
「我和我的狗狗。」
這解釋勉強合理,看樣應該是家裡買給她上學的房子。
林以鹿視線落在溫凝手上亮著屏的手機,是手機相機畫面。
溫凝注意到了,迅速按熄屏幕,扯了幾句話,掩飾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溫母一直在問問題, 問到家裡是幹什麼的時候,旁邊有人喊了一聲:「鹿子。」
「唉!」
阿拉斯加『汪』了一聲,林以鹿鬆開手, 阿拉斯加跑到那男人身邊。
「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溫母:「好, 下次有空來我們家玩玩哈。」
林以鹿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笑著摸了下她的頭, 說了兩句什麼, 男人往這邊看了過來, 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溫母略微一怔,她見過這個男人,但印象不深刻,回到家問了溫父:「上回你和李總去打高爾夫,遇到的那個對頭是誰?」
「哪個?」
「就陰了你們,讓你們標成為廢標的那個男人!應該姓林。」
溫父想了想,「林白?」
「對對對,就是他!」溫母有些激動:「他是不是有個女兒?」
「女兒?不能有吧,誰都知道林白的老婆是個病秧子,不能生,一直在國外養身子。」溫父說:「不過,我倒是聽說他有個私生孩兒,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
溫母沉默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又問:「林白和靳雲仲是不是認識?」
溫父說:「他們是大學同學。」
林以鹿和靳博屹平時只有在實驗教室上課才坐在一塊,周四上午就一節高數課,在階梯教室上,林以鹿故意很遲才去教室,坐在靳博屹後幾排的位置。
她也不知道他在躲什麼,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一時半會兒沒法面對。
靳博屹看到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如常懶散地姿態靠著椅背看書、轉筆,高數老師點到他讓他回答題,不是很難的題,他基本不用動筆計算,心算得出答案。
聽溫凝說,靳博屹是全國珠心算冠軍。
嘖。
那種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
十點下課,林以鹿下課之後沒留學校,直接去醫院看外公了,沒提前通知外公,外公看到她多少都有點意外。
看到茶几上的補品,林以鹿就猜到,她爸昨天應該是來過了。
外婆沒在,鹿璨請的護工在照顧外公,林以鹿跟護工說了一聲,從她手裡接過水果刀,削了個蘋果給外公。
鹿校咬了一口蘋果,慢條斯理的嚼:「最近學習怎麼樣?」
「挺好的。」林以鹿坐的端正,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乖寶寶一樣報告最近的學習情況:「上學期的期末考試專業第二,出國交流綜合成績a+,最近在備考進科研中心的階段考試。」
鹿校『嗯』了一聲:「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