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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吧!鬼灯丸!”涅的声音还没完全传到他人的耳朵里,斑目一角暴喝一声,他的斩魄刀始解了,变成了一枝长枪。
周围的人都惊怔地卡着场内的另外一个身影,不同于斑目一角的凝重,那张清秀的脸上,全是轻松写意。作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斑目一角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但这个人没有灵力,仅凭着白打和剑术却把斑目一角逼到始解,这不得不让人思索了。
“一角你真没用!一个没有灵力的人都让你手忙脚乱的始解了啊!对方可是很轻松呢!”志波海燕和射场左卫门开始对斑目一角吐糟。
“哎呀!一角!你的手被砍了!流好多血!”这大呼小叫的是松本乱菊。
“你一叫他就分心了,会被砍得更惨的。”是桧佐木修兵,他很冷静。
“混帐!”斑目一角光亮的头上暴起了一条条“十”字型的青筋,“不要在一边说风凉话!有本事你下来试试!”
“我劝你还是投降吧!一角始解了,你再厉害也打不过他的。他这个人又不懂美丽,你会死得很难看的。投降的话,我会请他让你死得美丽些。”说这种话的,只有在一边撩头发的凌濑川弓亲了。
“胡说!清源是不会输的!不信问他!”小孩一听急了,一手指向浮竹,涨红了脸争辩道:“她上次在伏鲤山打死了虚呢!”
浮竹被这个消息震撼了,惊讶地看着小孩,随即又把视线转到当事者身上,那么说,那个灵压是她的咯!
“切!死在我们手下的虚多去了,那我们更不会输了?”那几个人丝毫不以为意。
这时的斑目一角一手把枪向清源右脸捅去,看见清源偏头闪过,嘴角立刻咧开来。
“分裂吧!鬼灯丸!”随着喊声,鬼灯丸在空中裂成几节又拐了回来,向清源左脸攻去,一道银光闪过,清源的脸上多了道细细的血痕,少顷,鲜红的液体便一涌而出。
血…清源停下了动作,低头怔怔地看着手从脸上抹下的鲜红,一动不动。
“混蛋,流了一点汗就被吓的动弹不得了吗?”斑目一角得意的把还原成长枪的鬼灯丸横架在肩上,两手挂在上面,左右蹦达。
下一秒,一个强大的灵压猛然爆起。
“这个灵压!”浮竹感受到场中那突然而起的熟悉感觉,“不错,正是那天在伏鲤山的那个!”
等到人们从那个灵压中回过神来,斑目一角已经被打到远处民居的墙壁里,成了一副新鲜的埃及壁画。
而清源,她平举的左手上面多了一架一手长的银色弓弩,周围的灵子正不断往上面汇聚,一支箭正在成型。
目标是斑目一角壁画。
“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吧!”这不再是那个和掺着花香的夜风一般的声音,锋利,寒冷就象那出鞘的利剑一样,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到骨髓的杀气。
“阿源,不要!”小孩飞身扑上,一把抱住清源的左臂,“住手啊!阿源!你不可以杀他的!你快醒醒,变回平常的阿源吧!”
“源雅?”清源低头看着那个替自己担忧不已的孩子,又看看一角壁画,暗自哀嚎起来,天——!又这样了?!那个送自己来的家伙不是说治好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惭愧,清源从小就有晕血的症状,鸡血鸭血猪血,只要是红色的血,她都晕。要刺激重了,那就不是单纯晕血的问题了。小时侯有几个男生听说这件事后,就想要恶作剧捉弄她,几个小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铜盆的猪血泼到她身上,结果…他们回到家时他们爸妈都认不出他们了,特别是带头的那个,被清源按在地上打到一个月都没能来上学…从此再也没人敢让她见血,即使是初中生物的解剖课,老师也给了她特例不用上。
来这里时,考虑到这里的血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