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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句中听出言先生对自己的厌恶和无奈。接着门外就变得寂静了。
姜夜莺抬头看着挂钟,她低下头,闭上眼,如言先生所说的,从头开始思考所有的事。
我到底在做什么……言先生倚着门坐在房门之外,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吧,替别人思考,关键时候畏畏缩缩,做赔本生意,这些到底哪个是言先生的做事风格?从成为言咒师以来,他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踌躇过,仅仅是因为女人?开什么玩笑!言先生愤怒地站起了身,也不管并没有到他所说的“五分钟”,用力地推开了房门。
“好吧!我改主意了,我是叫你想透彻,不过细一想,或许你不该想的太透彻,因为做人本就没有什么透彻不透……”本想用话缓解尴尬气氛的言先生,说着说着忽然闭上了嘴——事实上所有男人看到言先生所看到的景象,都会乖乖地闭上嘴巴。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姜夜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透彻”得不能再“透彻”了。
灯没有开,不过在昏暗的房间中,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更逼得言先生有些喘不过气。
“好吧,我得承认你脱衣服的速度确实够快。”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越来越快的言先生,只能用笑话来放送自己。
“闭嘴。”说完,姜夜莺便朝着言先生倒了过去。
一双柔唇封上了言先生的唇,言先生这下确实没有办法不闭嘴了。
都说男人可以无爱而性,而事实上,当男女的双唇一接,所有的感情都变成共通的了,人们或许可以在下半身欺骗别人,欺骗自己,不过却无法在齿颊之间,在舌与舌的交互间隐瞒自己的感情,这一点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激|情的夜晚,男与女相叠,蠕动,流汗,娇喘,床板发出支呀之声。他的唇印遍她的全身,而她则搂着爱人的腰背,用手爱抚着那并不存在的爱情——至少是他们想让自己相信的,并不存在的爱情。
他们知道,自己属于对方的时间只有今晚,他们也不再去思考之外的事情,让自己沉浸在这融为一体的愉悦中。我欲长醉不愿醒,或许就是两人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吧。
时间就这样飞速地流逝着,转眼已然是半夜,姜夜莺脸带笑意沉沉地睡去,她今晚是不会再梦到那个叫顾仲的小子了,言先生赤裸着身体坐在她的身旁,自信地想着。
言先生用手抚着姜夜莺的脸庞,看着她微笑着的侧脸,听着她轻轻的鼾声,言先生一瞬还有过一丝错觉,如果一生能和这样的女子一起度过,那也倒不错。他俯下身,在姜夜莺的额头轻轻一吻,接着,他将头移到她的耳侧,看着不久前他曾亲吻过的耳垂,他几乎不忍说出那个字。
“眠。”
这是一个不需要花费阳寿的初级言咒,它没有什么惊人的效果,只是能让熟睡的人睡得更香甜,睡得更沉。好吧,这样至少有十个小时,姜夜莺都会沉浸在她自己的美梦中了,这也算是自己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吧,做个好梦!
言先生笑着站起了身,穿上了衣服。不过或许自己有好一阵不能回这个旅馆了,言先生有些自嘲地想着。
一切都结束了,现在也是言先生离开的时候了,言先生最后看了姜夜莺一眼,接着带上了房门。
不过就算是临别赠礼吧,虽然和这件事无关,自己还是有一个人要去见一下,言先生出了房间,脸上的温暖柔情也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不洁的贞女:
姜华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上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自姜夜莺上次和他联系,已经过了足有18个小时了,她并没有再和自己的父亲取得联系。这并不让姜华担心,因为她与那个言先生在一起。如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