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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宛看中喬以安自然是因為她要的高考真題集還沒弄到手,萬一喬以安真被傅斯夜搞進局子裡蹲著玩泥巴了,她夢寐以求的大學那還去不去了。
所以離開了警局後,陸宛就掏出了電話,聯繫其自己手裡的人脈了。
就在陸宛想辦法證明喬以安清白的時候,一輛加長黑車悄無聲息跟上了她,車窗搖下,又是傅斯夜那張欠揍的臉。
「你對喬以安還真是挺用心的,不止他的電話能輕而易舉地將你騙過來,如今還要你費心費力地為他奔波,不過是一個空有臉蛋的廢物,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哪裡,你以為他就比我乾淨嗎,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在傅家都做了什麼。」
傅斯夜沒什麼表情,語氣卻充滿了淡淡的嘲諷。
陸宛瞥了傅斯夜一眼,掛斷了電話,翹唇道:「哦,如今傅大少已經淪落到和私生子弟弟攀比的地步,並且傷心的發現自己的魅力竟然比不上私生子弟弟了?」
大約是聽陸宛的懟懟聽到麻木,這些原本會讓傅斯夜變臉的話,如今他聽了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深深地看了陸宛一眼:「如果你現在後悔上車,還來得及。」
「那我可真是謝謝傅少的寬宏大量了。」陸宛不無諷刺。
傅斯夜眼神平靜,但仔細看就知道那不過是強忍怒氣的平靜:「你以為你能把他撈出來嗎陸宛,我告訴你,喬以安折進去是板上釘釘了,他在傅家試圖煽動鼠輩損傷傅家的利益,如今不過是惡果自食罷了,不管他有沒有做過違禁品交易,如今他手上也是不乾淨的,不可能在警局中全身而退。」
「哦,那就是他沒有做違禁品交易的事情了?」
其實陸宛對喬以安做沒做過這事兒也有些惴惴,畢竟喬以安之前要進傅家的那種瘋勁兒,她是真的覺得喬以安會為了復仇做出些喪失理智的事情來,短短的幾次見面,她也多多少少提醒過喬以安,讓喬以安冷靜行事,免得被傅斯夜看出端倪抓到把柄。
本來她沒想到喬以安能隱瞞傅斯夜多久,只是想讓喬 以安儘量多隱藏一些時間,好找個合適的機會狠咬傅家一次,但傅斯夜也是個聰明人,多多少少察覺了端倪,也拽著喬以安這根線索,查到了她的身上。
如今聽到傅斯夜這樣警告,反而安了陸宛的心,最起碼喬以安是真的沒有做過違禁品交易的事情,那她就可以不遺餘力地幫他自證清白了。
「陸宛,你做不到的。」
雖然陸宛並沒有明說,可是傅斯夜卻知道陸宛的問話是什麼意思,他只是冷淡地潑了陸宛的冷水。
陸宛卻笑了:「我還沒做,你又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傅斯夜還想說什麼,冷不丁一輛白色的車插·進他們中間,逼停了傅斯夜的車,傅斯夜神色冰冷地看向那輛白色的車,陸宛卻瀟灑地朝傅斯夜揮了揮手:「不好意思啊陸大少,接我的車來了,不陪聊了。」
車上白色西裝溫文爾雅,宛如古代貴公子一般的謝清遠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紳士地站在了陸宛身邊,臉上帶著禮貌疏離沒有半分破綻的笑容:「傅少借我女伴借的太久了,恕宛宛不能多陪聊了。」
傅斯夜眯起眼看了看謝清遠,又看向了陸宛:「這就是你找來的靠山?」
陸宛笑而不語。
傅斯夜呵了一聲:「陸宛,你早晚知道,這個姓謝的根本靠不住,他自己手中的權勢都沒有握穩,不過是個空擺架子的花架子而已,你選擇他,花架子早晚垮塌。」
「放心,就算是傅少的繼承人位置打水漂了,我這個花架子也不會倒,宛宛什麼時候靠都靠得住,就不牢傅少操心了,傅少還是先坐上家主的位置,再同我這個花架子說話吧。」
謝清遠面不改色依舊微笑著回懟了傅斯夜。
傅斯夜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