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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忽然傳來了動靜,溫如意抬起頭,王爺身旁的護衛出現在門口,溫如意忙放下勺子起身,厲其琛的身影隨之出現。
溫如意走到桌旁福身:「王爺。」
厲其琛在門口時就聞到了蔥香味,走進屋,桌上擺著的這些吃食已經少了一半,溫如意的嘴角還沾著些油星,瞧過去泛著光,甚是美味的樣子。
溫如意見他在看桌子,便順了一句:「王爺還沒用飯吧?」
厲其琛嗯了聲坐下來,豆蔻反應的快,忙添了一碗清粥端到他面前放下,厲其琛沒有動,只看著溫如意:「怎麼不坐?」
「妾身吃飽了。」溫如意看到他之後,感覺剛剛才五分滿的胃,如今一下漲到了七分滿,有了飽意,不想吃了。
厲其琛輕敲了下桌:「那正好。」
正好,怎么正好?
溫如意初時沒意會過來,很快,她記起了他右手是有傷的,右手有傷不便拿筷子和勺子,總不至於要讓他用生疏的左手,那怎麼吃飯?
是要她餵?
溫如意與他對視了片刻,不太確定,伸手往桌那兒扶了下,厲其琛眉宇一挑,溫如意坐了下來。
端了他面前的碗後,溫如意拿起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清粥,朝他看去,舀了粥的手也跟著伸出去了,厲其琛垂眸,看著眼前冒了熱氣的清粥,語氣清淡的很:「太燙。」
溫如意一怔,有衝動要將整勺子的粥都糊他臉上,但下一個動作卻是將手縮回來了,湊在嘴邊吹了兩下,再朝著他伸去。
厲其琛頭微低了下,張口喝了清粥。
喝了幾勺的粥後,還要吃蔥花餅,張大娘做的時候也沒考慮吃的人手有傷,切了大塊得一口一口的咬,可厲其琛這般坐著,咬一口餅上的碎屑就容易掉下來,溫如意只能靠近些,手心接著,另一隻手拿著筷子遞給他。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了很多,溫如意聞到了他手臂上的藥味,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應該使用茉莉花洗的頭髮,氣味有些淡,聞著卻很舒服。
溫如意只要抬下眼眸便是能看清楚他的樣子。
她想起了一部古裝戲中對於男主描述的台詞——叔夜之為人也,遙遙若高山之獨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將崩。
這段台詞用來形容他也並不為過,厲其琛模樣生得不是一般的好,也無怪京城裡的姑娘趨之若鶩,只是這人不愛笑,冷峻傲然,叫人不敢生出親近之心,可她見過冰雪消融的那一刻,他笑起來的樣子,糅雜著那番氣勢卻又是純粹,只一眼就能讓人心跳如雷。
對於顏控的溫如意來說,就是那天在銀樓里,買下搖錢樹時,他和搖錢樹一樣讓人挪不開眼。
算算他年紀,和溫如意對比起來,有時候想她才是占便宜的那個。
溫如意走神時,厲其琛已經鬆開嘴了,她沒能及時夾緊蔥花餅,從筷子間直接漏了下來,在她接著的手上撞了下,掉到了他的衣服上。
溫如意這才驚醒,對上了他泛著促狹的眼神,再看空蕩蕩的筷子,忙低下頭去,蔥花餅正好掉在了他胯部。
「……」
她剛剛說什麼來著,美色禍人!
還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的溫如意,很快便伸了手去撿蔥花餅,那位置掉的奇特,因為人是坐著的,跨部的位置衣袍有些凹進去,那蔥花餅就掉在凹陷的地方,朝外露著他咬過的那邊角,仿佛是在喊「快救我出去」。
溫如意眼角抽動,將蔥花餅拿起來放到桌上,手抽出來的那一下,厲其琛的眉宇微動。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蔥花餅很吃油,沾到衣服上很快就印了個痕跡,溫如意只得建議:「妾身幫您把衣服脫了。」
厲其琛嗯了聲,溫如意替他解了衣扣,整件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