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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便打算要与他好好的算算账。“说好的来教我引气入体,雷雨那天怎么不见你人?”
臻丰蛮找了陆七七两天,自然是打算与她解释一番的,当下便期期艾艾的将雷雨那天被自己父亲抓去做苦力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
原来朱泾县最近一直不太平,听说县里一些人家的祖坟乃至乱葬岗频频发生丢失尸体的事情,而雷雨那天,刚好县上有一户富贵人家派人去查看祖坟,发现刚下葬没几天的老太爷的坟地被人挖了,而且是从里到外的挖出来的,那户人家觉得邪门,便差了人到前清道观找臻丰蛮他爹。
如果是陈年旧尸,臻丰蛮他爹也不会硬拉着臻丰蛮一同前去,偏巧是个刚过了头七的新尸。要知道,新尸如果遇上雷雨天,那是最容易引起尸变的,诈尸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臻丰蛮他老爹觉得这是个让臻丰蛮学习揣摩的好教案,便死活拉着臻丰蛮要一同前去,故而他才不得已,爽约了。
臻丰蛮说完,垂了脑袋,红着脸,又低低的对陆七七说了声对不起。毕竟无论是什么原因,他到底还是失约了。
陆七七听臻丰蛮解释完,心里的气也早散了。到底人家也不是故意放的她鸽子,她要是还揪着臻丰蛮的错,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是以,陆七七冲着臻丰蛮摆了摆手,倒是突然又想到了前两日的那两淫贼,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与臻丰蛮他爹的前清道观有些纠葛,便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了,真丰满,那朱泾县难道就只有你老爹那个前清道观吗?是不说还有其他道观跟你们抢生意呀?”
臻丰蛮摇了摇头,说道:“朱泾县内的确只有一家道观,倒是邻县的邵县境内有一家叫广胥斋的道观。”
“邵县离着燕邢山远吗?”陆七七又问。恩,那两淫贼肯定是广胥斋的。
“朱泾县在燕邢山的北面,邵县在燕邢山的南面,两个县要来往的话必定得翻过整个燕邢山,七七姐,你问这个干嘛?”臻丰蛮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
陆七七没有理会臻丰蛮的问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尖下巴,又瞟了一眼将她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十五,有些不明所以。
那日,她分明听见那个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小徒弟说他们要是收了十五做尸煞就能将前清道观踩在脚底下,可是如今听臻丰蛮的意思,似乎两个道观应该不至于到抢生意的地步呀?到底有一整座燕邢山做地界,寻常人不可能舍近求远,放弃家门口的正主去求着山另一头的。
难道说那广胥斋嫌弃邵县的业务量不够,想到朱泾县来抢客户?
陆七七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接近现实,毕竟墓室的甬道口应该是在燕邢山的南面,而雷雨那日,那两个淫贼的出现,却是证明他们两人要么是去往朱泾县,要么就是从朱泾县出来的。
这其中是否和臻丰蛮嘴里说的朱泾县连日来发生的怪事有关联呢?
陆七七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便忙不迭的冲着臻丰蛮招了招手,将自己雷雨天遇见那两淫贼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连带着方才在朱泾县里遇见了一只大狐狸的事情也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个详细,直说的臻丰蛮一张嫩脸通红。
“那个,这个……七七姐,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咩?”臻丰蛮掩嘴咳嗽了声,表示他的尴尬。寻常家的女子不应该是对那种场景掩目遁走吗?他的七七姐肿么能看的辣么仔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叙述的辣么活色生香?
陆七七:“……”真丰满,你绝逼想歪了吧?请注意下重点阿喂!
“小屁孩,毛都还没长齐,还知道非礼勿视?丫的赶紧滚回去告诉你爹臻……”陆七七一巴掌糊到了臻丰蛮的脑袋上,却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她顿时哑了声。
“我爹叫臻赅屮(cao)”臻丰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