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5 页)
“你们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嗯!说不好,一个个拉下去打。”看来谭所那是怒极,要给这群不听话的家伙们一逐步形成深刻的警告。
“谭所,我们只是在那攮着玩,没干别的。”马定刚见肥五不出面,只好自己硬着头皮顶上一句。的确因为身上有脚镣的关系,刚才的监舍挤架大战,他没能参加。
“攮着玩,攮着玩就弄这么大声音,是不是还想把墙推倒才罢休。”谭所气极,挥舞胶皮棍对着马定刚就是两下子。觉得还不解气,又紧跟着几下,抽得马定刚“唉呀!唉呀!”只叫,双手紧紧护住头部,缩成一团,好象一下子练成了缩骨功。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谭所抽累了,用胶皮棍一指邹启华问道。
“是这样的,他们只是在闹着玩,没发生什么其它的。”邹启华据实回答。
“真得。”谭所盯着邹启华紧跟着问了一句。
“是的,他们真得是只闹着玩。”邹启华依言补上一句。
“谭所,的确是这样的,他们只是挤着玩。谭所,我们错了。”肥五不失时机的跟上一句。
“你也是,闹那么大声音也不管管,你还是第一天吗?一点规矩都没有。”谭所听了肥五的话,握胶皮棍的手抬了抬,又放下了。对死刑犯还是忍耐一下。在看守所对死刑犯一般都是比较宽容的,除非是特别跳的才会稍微惩治一下,给他们的都是最好的待遇,毕竟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最后的时光,还是让他们能够悠哉悠哉地走完。能够在人间一趟不容易,还能为自己积点阴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怕他们在里面闹事,本来就是死,我在监内多宰几个垫背,也只是死一次,而且搞臭你看守,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只要是不是很出格,有死刑犯掺和的事,一般均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马定刚就没那么走运了,谭所把刚才没能在肥五面前发的火,一古脑发到了马定刚身上,对他又是一顿猛抽,让他给其它人做个榜样。
这马定刚的榜样树得那是再好也不过了,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落到自己的面前。好在打够了马定刚,谭所也就歇了手,喘过气后,用胶皮棍指着所有人,一字一顿的警告:
“听好,你们这些个皮囊,再让我发现,我就一个一个的拖出来,每个人打你们三十大鞭,要你们一个星期走不了路,看看你们还有多少精力。”
“谭所,我们错了。”大伙儿一看有台阶下,立马回敬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皮囊”这个词用在他们这群人身上那是再贴切不过了,一群只剩下臭“皮囊”的行尸走肉。芸芸众生又何尝不是一样就只剩下一身臭“皮囊”被大潮拖着向前进,此臭“皮囊”与彼臭“皮囊”所不同的只是他们仍然还有可怜的自由罢了。
“嗯!……”远处靠近中墙的角落里,两个女犯正在那儿倒马桶,看到这群糟扁的家伙们一边看还一边在那儿抛媚眼,嘴里哼着某种小调,把不少的立在墙根处受训的家伙眼睛勾走了,不过这边还受着困呢!还不敢大张旗鼓的与那两个女犯调情。
虽然每个监舍里都有便位,可是由于女性的不同生理结构,有些东西是不能直接进便位水道的,否则会引起下水道堵塞,掏下水道可不是一件好差事,还是用粪桶装起来倒掉来得简单实在。
她们倒马桶的地方围墙后面六米多地方是一个大化粪池,监舍中所有的粪道最后都通到那儿,经过发酵后,就可以浇灌菜地了,有机物合理利用,很好。
在她们倒马桶那个地儿上面有一块盖板,拉起盖板冲下去就可以了,那盖板下的水道比较窄,成人是根本钻不出去的。
谭所发觉情况有变,把两只眼睛瞪向那两个女犯,怒气从天而降。
“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