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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姜于瑜有记忆以来,他的王兄从来不和他们嬉笑,从来不和他们玩耍在一起。童年的国王就已冷漠到丁不近人情。
在姜比邪登基以来,发生的杀戮并不多,唯一的一次,就是哈比勒叛乱。那一场杀戮是皇城最惊心动魄、最残酷的战役,因此没人敢怀疑姜比邪的能力,更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舒绛恍恍惚惚地看着姜比邪,有一刹那,她把他当成是他的先祖战神蚩尤,她脸上挂着一滴泪,她心里在内疚,在伤心颤抖。
姜比邪半眯着眼睛,看着神情有点不对的舒绛,把她轻拥人怀,舒绛忘了挣扎,也不想挣扎,她变得很脆弱,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场。
姜比邪皱着眉头,眼眸中带着一抹阴郁,抬头瞥一眼姜子瑜。
姜子瑜向国王行个拜见礼,然后走过他们身边,离开史库。
舒绛把头埋在姜比邪怀里,在她根本连自己都弄不懂的情况下,便偎在他怀里放声痛哭。她哭远古的天地,哭远古的蚩尤,更哭她自己。
舒绛的泪弄湿了姜比邪的胸前的衣衫。她到底怎么了?姜比邪拥着她任由她痛哭,揽腰抱起她,把长几上的书拨到地上。
“你哪儿不舒服了?”姜比邪皱着眉,冷硬的脸上露着难得一见的温柔,他以为她身上的伤口痛得让她哭。
舒绛躺在长几上,抹掉脸上的泪痕,对上姜比邪一双俊美的眼睛,心里荡上一阵惊悸,想起自己哭得毫无道理,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儿不舒服吗?”姜比邪的手轻轻抚过舒绛的身体,关心地问。
舒绛的俏脸倏时涌上抹红云,她想起身,却被姜比邪按着动不了。舒绛又一惊,他要干什么?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样居高临下的注视她,但这一次却让她觉得脸红心跳。
“放开我。”舒绛害羞地低声道。
姜比邪脸上含着一抹邪佞的笑容,坐到长几,斜靠在她的身上,戏谑地又把她压在腋下。
舒绛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他的姿势有多么的暖昧,她的心扑通的狂跳,只觉得唇干舌燥。
她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诱惑。姜比邪眼里冒着欲火,带着诱惑,带着激情,慢慢地凑近来。
舒绛在他的唇印上她的红唇那一刹,惊呼出声,但那声音只呼出细碎的音符,便被吞没在姜比邪的热吻之中。他轻轻地柔柔地吻上她的唇,吻上她的脸颊,吻上她的耳垂,再吻上她的嫣唇上。
舒绛心跳加速,他的吻带着一股魔力,让她沉迷其中。不,不应该的!她还没原谅他,怎么可以让他这样吻她?他是她的仇人,他把她伤得伤痕累累现在又侮辱她,她怎么可以任由他亲吻?
舒绛无力挣扎,屈辱的泪漫上眼帘,心里喊着,他不可以侵犯她。
“你们干什么?”史库门前一个长得矮小而漂亮的大姑娘,一脸震惊地大声指责。
姜比邪放开舒绛站起来,看也没看,便知道是刑比苏的大女儿刑媲擅。姜比邪邪浓眉紧锁,满面阴郁,他不喜欢被人打扰。
舒绛迅速从长几上起身跳下来,看着门边那个袖珍的小姑娘,她身材娇小!穿着一袭粉底蓝花的衫裙,头发梳成云髻,上甲用三色丝带束着,她一脸震惊,眼里噙着一眶泪水,微微颤抖着,似乎受到极大的打击。
她看看衣衫不整的舒绛,又看看背向着她的姜比邪,随即将目光落在舒绛身上飞凤的玉佩上,她更深受打击。
“你……你……”
她对国王姜比邪早就心仪已久,缠着父亲把她许给国王,但姜比邪并无意于她,对父亲的提亲一口回绝。她以为只要持之以恒,只要国王一天没娶后,国王一定会回心转意,到时侯她会真正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