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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抽菸耍哪門子打火機。

葉年安：&ldo;別在這兒轉移話題，剛在外面不是挺厲害的。&rdo;

誰轉移話題了。

冬寧推推眼鏡，小聲說：&ldo;不都聽見了，還讓我說。&rdo;

葉年安往前探了探身，&ldo;什麼，你大點聲兒。&rdo;

&ldo;咳咳。&rdo;

她咳嗽。

葉年安看她一眼，伸手抽了兩張紙巾。

&ldo;謝謝。&rdo;冬寧接過來，捂著嘴又咳了兩聲，&ldo;我不覺得自己處理的有什麼問題，在辦公室吵架對她們本身也不好。&rdo;

&ldo;我沒說你對她們處理的不好，而是那封快件，你知道我一直在等。&rdo;

意思是怪她沒第一時間送來咯。

冬寧低下頭，不想辯解，也辯解不清楚。

&ldo;知道了葉總，以後我會不會再攔著方麗，讓她把快件準時送進來。&rdo;

&ldo;那倒不用。&rdo;

葉年安起身，雙手插兜，狀似隨意。

&ldo;以後方麗送過來，你馬上拿給我。&rdo;

&ldo;好的。&rdo;

&ldo;先出去工作吧。&rdo;

&ldo;好。&rdo;

一身虛汗。

這是冬寧從葉年安辦公室出來後唯一感受。

她不想去細細思索那張難得一見的嚴肅臉，究竟是為了方麗，還是為了那封充滿神秘的快件，抑或是為了方麗口中的毓姐姐。

嗓子有點疼，接連喝了好幾杯水才緩解過來，只是越喝越渴的感覺卻怎麼也緩解不了。

到了下午，她就開啟了一種固定的模式。

一直都在喝水、跑廁所，跑廁所、喝水。

引得對面關芳看她的眼神愈來愈怪異。

後來終是忍不住問她：&ldo;你沒事吧？&rdo;

冬寧擺手：&ldo;沒事，就是水喝多了。&rdo;

&ldo;那你不會少喝點，就四點到五點這一小時內，你已經喝了五六杯了。&rdo;

不愧是關秘書，看她喝水還暗暗計時。

冬寧苦不堪言，擺出苦哈哈的臉：&ldo;我也不想，就是特渴。&rdo;

關芳聽完放下手裡工作，走過來，摸了摸她腦門。

&ldo;好像沒發燒。&rdo;她皺眉，同樣摸了摸自己的，&ldo;但也比我熱了些，不會是低燒吧。&rdo;

腦門上溫熱的觸感，讓冬寧有點不習慣。

因為記憶里這樣子辨別她發不發燒的，只有在年幼時，還只屬於她的那位母親做過。

母親再婚後，又有了弟弟，對她的關注度就不再那般細緻了。

有次發燒到39度，也是她到了學校才意識到的，又自己去校醫務室拿了退燒藥吃，回家說了以後，母親也只是從抽屜里翻出一盒藥扔到桌上，甚至連句耐心的囑咐都懶得說。

難過的往事從腦海中才激起一片漣漪，冬寧就忙將其中斷。

她衝著關芳嘻嘻一笑，摸住腦門上的嫩手，不著痕跡的輕拉下來。

&ldo;關秘書放心，我可皮實了，不會發燒的。&rdo;

&ldo;哼。&rdo;

關芳抽回手。

等回了座位才丟來一句：&ldo;話別說太滿，小心打臉。&rdo;

&ldo;……&rdo;

熬到下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