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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笔书信,不多,一年半就三封,上面也没什么夫妻间的体己话,都是平平淡淡的叙述。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想把她的心捂热,可是也要有那个时间才行。大婚十七个月,他竟是十六个月在军营住着,这怎么能暖了那风一样的女子的心啊。
“额驸,二公主还在家等您呢,您怎么慢下来啦?”一旁的随从看着慢下来的乌尔衮提醒道。
是了,她还在家等着自己回去呢。这么想着乌尔衮心里便是一暖。家,他和她的家。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乌尔衮只觉得自己这样一个粗莽的蒙古汉子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情,细致,精心····
公主府就在眼前,乌尔衮看不大清前满站的一众人,可他就是知道,那抹天青色就是清韵。她爱穿素色,尤爱天青色,比雨后天空更要浓郁一点的颜色。即便是冬季也穿素色,照别人穿要耐看的多。
在一连声的请安中清韵浅笑着看翻身下马的乌尔衮“回来了”不是问句,是平静的陈述 。
“恩”乌尔衮看着她,只她三个字,他的心就安静了。抓着清韵白皙柔软的手笑得灿烂。
“王爷和福晋在厅堂上等你”清韵抚了一下他褶皱的衣襟,在心底感慨,这就是他的丈夫。新婚不足一月后一年半不曾见的丈夫。
拉着她的手乌尔衮有种奇异的满足感,着感觉让她他略了站在清韵身后不远的琪琪格和诺敏。诺敏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琪琪格眼里却全是精光,是恨,是妒,是怨·····
扎萨克多罗郡王萨齐尔含笑望着这个他最是骄傲的儿子,福晋则是泪眼连连的看着儿子说“瘦了,瘦了···”
清韵笑着看这一切,心境很是平和。
描绘着雨打新荷的屏风上印着女子沐浴的影响。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乌尔衮紧紧手上的茶杯低下了头,不再看那屏风。
“晚上别喝太多茶,不易安眠”清韵擦着半干的长发,穿着中衣从里面走出来,凝露指使粗使丫头把浴桶搬出去。
“在江南住这一年多可好?”乌尔衮擦着她的长发问,眉宇间尽是温柔。
“挺好的,我喜欢江南的气候”清韵边说边把那茉莉花糕子涂在手上保养。
“韵儿”见她擦好了手,乌尔将人横抱在怀中向床边走去,哑着嗓子问“想我了么?”
她不语,把头埋在他颈中,看似娇羞。只有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掩饰,想吗?好像她从未曾想过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把!甚至记忆中他的模样都有些模糊了。
红烛泪低垂,大红的床帐之中交颈鸳鸯戏水而眠······
清韵懒懒的歪在暖炕上,神色困怠。凝露从外面进来就见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格格,这二月天,天色变的快,您膝盖是不是又疼了?”
“有点儿”清韵揉揉膝盖,看见凝露手里捏着几封信问“谁的信?”
“京里几位爷的”凝露把信递过去,坐在暖炕下面的马扎上给她揉腿“太子并着几位爷还打发人送来了好些东西,那小苏拉说年前几位爷不得空,着一闲下来就把今年的节敬紧着送来了”
“他们倒是有心”清韵看罢一封信又拆另一封,是老四的,里面还有十三写的一页,小孩子的字写的并不好,可她看着觉得暖心。
“也就是格格您和众位爷关系好,要不出嫁的格格谁能得几位爷这么相待”凝露停下手看着清韵说“这两年几位爷送的东西不说,就是银子加起来也有小一万两了,在加上您的俸禄和皇上年节的赏赐,除了不能动的物件,折成银子有五万两多呢”
“这么多?”清韵抬头问。五万两不是小数目。二两银子够一个平民三口之家一个月的吃喝,三十两银子就能在北京买一座不小的四合院了。
“奴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