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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安聽到後一句,容色微肅,「你說皇上他曾單獨跟卿卿說過話?」
扈九點了點頭,然後將當日的情形說了一遍。
陸淮安聽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樁事,裴卿卿並未跟他提起過。
皇上那日,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他暗暗揣測著,所有的懷疑最後都落在那一道空白的聖旨上,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出別的能令他這位舅舅屏退左右跟一個五品郎中說話的理由。
帶著這個疑惑,他估摸著等了兩個時辰,裴卿卿終於從工部衙署回來。
裴卿卿已經習慣一繞過影壁就看見陸淮安,她上前問安,陸淮抬起頭看她,「一個月前,棲澄宮,皇上屏退了景妃、張公公和宮人,他跟你說了什麼?」
裴卿卿沒想到陸淮安會說起這個,停了片刻,皺眉看向他道,「大人怎麼想起問這件事了?」
「你先回答我。」陸淮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說道。
裴卿卿與他四目相對,垂了垂眉眼,輕聲道,「皇上想要大人手裡的一樣東西。」
「你可有答應?」陸淮安眸光深深的看著她反問。
裴卿卿冷哼一聲,半真半假道,「我又不打算入長公主府為妾,接他這茬做什麼?」
「這麼說,皇上並未與你說起他想從我手裡取回的東西是什麼?」
裴卿卿點了點頭,回憶著當日的事情,道,「他剛開口試探,我便拒絕了他。」
「好!」陸淮安看著她,眼底流露出一抹笑意。
裴卿卿狐疑的看著陸淮安,半晌後,問了一句,「皇上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想知道?」陸淮安眸光深深的看著裴卿卿反問道。
裴卿卿「嗯」了一聲。
陸淮安上半身忽然前傾,湊近了她,看著她側臉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他挨的太近,身上清冽的味道一下子竄進裴卿卿的鼻腔,她不可抑制的紅了臉,想要退後,柔軟的腰肢卻被他的手緊緊的攬住。
兩人之間的空間慢慢縮小,陸淮安的呼吸不由失控起來,這時,裴卿卿突然開口道,「我已經拿到了刑部的腰牌,賭約,大人你輸了。」
她這話一出,陸淮安心裡哪裡還有一點的旖旎心思,他身子略略站直了幾分,看著她眼底一片明滅,良久後,忽然笑道,「卿卿,你如今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裴卿卿將手被到後面,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掐著她腰肢的手拿開,看著他的眼睛道,「現在,大人是不是該兌現自己的賭注了。」
陸淮安眸光深邃的看著他,「你想讓我做什麼?」
裴卿卿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靠近我三步以內。」
陸淮安一下子黑了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卿卿,你未免太強人所難?」
「還是說,大人你想反悔?」
「這倒不是。」陸淮安眼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願賭服輸,這道理我還是懂得。」
「那就這樣,大人晚安,以後萬望離我遠點。」話落,她轉身便往後院走去。
陸淮安看著她走遠後,用力的捏了捏眉骨,頭疼。
一旁,扈九瞧著自家主子這般模樣,低低的問了一句,「將軍,可要屬下去查查,夫人她是怎麼贏了和您的賭約的?」
陸淮安擺了擺手,「不必,我已經知道了。」
扈九沉吟片刻,反問,「您是說腰牌?」
陸淮安點了點頭,大慶官員,從七品以上配的都是令牌,從七品以下,則是腰牌。
是他疏忽了,他以為裴卿卿會選擇平級調職,或者稍微降上一品、兩品,誰知她竟然這般豁的出去,直接降到了從七品一下,不過一個小吏,即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