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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趕緊阻攔道:「大師兄,住手!留他有用!」
那劍距離溫長羽的喉嚨不過半寸,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嚇得溫長羽面如白紙,拖著一條斷臂,沉沉跌坐下去。
越清規亦是心驚肉跳,見策問停下,當即頗為愕然地偏頭望了洛月明一眼。
心道,大師兄尋常性子清冷,在山上除了修行之外,便只有看書打座,甚少與其他弟子接觸。師尊又待他極嚴,以至於天劍宗的弟子私底下都說,大師兄是根沒有感情的木頭。
而且大師兄有時候做事,連師尊的命令都不聽的,如今居然因為洛月明,不惜半途收回靈力,絲毫不在乎會不會因此受到反噬。
原來大師兄待小師弟當真是不同的。
心尖一陣酸楚,越清規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自己突然怎麼了。
一收長劍,謝霜華召出鈞天,將溫長羽綁得結結實實,跟個大肉粽子似的。
溫長羽倒是制服了,可問題是,他們三個人要怎麼出去?
總不能真的將自己剁成一塊塊的,然後塞出去吧?
洛月明突發奇想地轉頭同謝霜華道:「大師兄,你說,我們要是挖個地洞,然後直接鑽出去,你覺得行得通麼?」
謝霜華聽罷,蹙眉道:「你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也是,一聽就是個又蠢又笨的法子。
洛月明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小淫蛇給咬狠了,直接把腦子都咬沒了。整個人暈乎乎的,低頭一看,手背上的傷口都結痂了,一層褐色,當即微不可尋地攥緊了拳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要困死在此地?」越清規提議道,「如若不然,我們以靈鴿傳喚,等裴師兄過來,說不定就有法子救我們了!」
這法子還不如挖個地洞出去。要是等裴玄度來救,他們明年的墳頭草都有半腰高了。洛月明賭一根辣條,裴玄度能想到的法子,絕對是強行破了這個鐵籠。
洛月明實在不忍心同時毀了這麼多孩子的元神,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今年多大,但就這麼讓他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這種缺德事,他還真干不出來。
便聽溫長羽突然猖狂地大笑起來,等笑夠了才道:「除非你們破了這籠子,否則永遠都出不來!這樣也好,臨死前居然還有幾位陪葬,此生無憾了!」
「我呸!你想得美!」洛月明啐他一口,又轉頭同謝霜華道,「大師兄,揍他!」
謝霜華輕輕點頭,抬手隨意一揮,鈞天立馬纏得更緊了,深深勒在溫長羽的斷臂中,絞得鮮血直流,血肉模糊。溫長羽痛楚難忍,滿地滾了起來。
非但沒有緩解半分苦痛,反而染了一地血紅。他的那位師尊,此刻衣衫不整,蜷縮在牆角,抱著灰撲撲的狗尾巴,滿臉呆滯地望著溫長羽。
「啊!!!殺了我,殺了我!」
鈞天可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絕世神武,也是謝霜華的第二件法器,靈力自然不俗。若被鈞天死死纏住,頃刻之間,就能將人生生絞成一灘血沫。
不過短短片刻,溫長羽就跟才從血水裡撈出來似的,哪裡還有先前半分丰神俊朗,活脫脫就是個被剝了皮的小獸。而且還是那種血淋淋的。
洛月明道:「想死?你想得美!這滋味你也試過了,不瞞你說,我大師兄的手段厲害得狠。快放我們出來,饒你一具全屍!」
溫長羽掙扎著破口大罵:「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洛月明:「我敬你是條好漢!」轉頭望向了溫宗主,又道,「實不相瞞,我們已經知曉溫宗主此前行下的種種罪孽,眼下又無旁人,不如我們先殺了他,給好漢助助興!」
溫長羽原本還挺硬氣的,一聽此話,原本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