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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不对,柳中度魂惊魄散,赶紧命令部队分层次抵抗,候机突围。他仔细扫视周围的环境,想寻找一个突围方向,看到一批批的清军倒下,包围圈越来越小,他焦虑万分,知道再不赶快确定突围方向,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他命士兵冲上后侧面的山头,然后俯冲向西突围,可清军站起来只冲了十多米,就又被密集的子弹给压了回来。越逼越近的人民军出现在眼前时,一切都已结束,柳中度颓丧地命令残剩的清军放下武器投降,没必要再作无谓的抵抗。
没了后顾之忧的鲁万常中将,只留下第三师一个团的兵力收拾残局,令其打扫完战场后,反头攻下安顺府,畅通人民军的后勤保障线路,再行增援大部队。
攻下都匀城的胡野林部,并没有如西路人民军一样接到军情部贵阳情报站的情报。因为传送消息的情报员在化装潜出时,被清军发现,关进了大牢。等到贵阳的军情部情报站发现出了问题时,为时晚矣!那位被抓的情报员顶不住清军的严刑拷打,屈服招供了,随后人民军在贵阳的情报站被清军彻底摧毁。
失去内部情报的提供,胡野林本部的侦察兵搜索范围也不大,加上达洪阿有意为之,胡野林所部在独水河畔吃了大亏。'
其实当胡野林部到达独水河畔时,清军都统达洪阿的大部队还在离独水河五里之外的地方,只有少量精悍的清军和大量火炮先期躲藏在河边的乱草丛中。人民军先期过河的侦察兵不是被抓就是被射杀,少量走错方向的侦察兵又不可能发现什么异常动静,所以向对岸的人民军发出了“平安无事”的信号。
人民军搜集到的渡船并不多,很多班排都是用自己编扎的竹排当作渡船的。看到人民军先期部队开始渡河,负责观察的清军发出了暗号,担心用传统的风火信号手段会被叛匪发现,清军采用铜镜反射太阳光,一个接一个,传递到了五里外的清军都统达洪阿处。达洪阿马上命令部队奔驰独水河畔!
半个时辰,人民军渡过了两千多人,渡过河的部队开始建立滩头阵地,一个营的兵力占领北面的制高点——无名岭;一个营的兵力在南面构筑防御阵地。又有近七百人的人民军渡到河中间时,达洪阿的先锋部队赶到了独水河畔。他并没有等后续部队到齐,就下达了攻击命令。首先发言的是火炮营的几十大炮,炸弹落入独水河中,腾起几丈高的水柱,大大小小许多的鱼有的被炸死,有的被炸晕,全翻着肚皮浮了上来。受到突然袭击的人民军,顿时像炸开了窝的蚂蚁,四处乱窜,还航行在水中的人民军就没那么幸运了,许多竹排船只被炸飞上了天,残肢断腿随之在空中翻飞,命大的也被气浪冲入河中,七百多人民军能活着到岸上的不超过二百人。
达洪阿命令部队发起猛烈冲锋,想一鼓作气把在岸上的人民军赶下河去。已经构筑了简易防御工事的二千多岸上人民军在第一轮炮轰中倒没有损失什么,因为清军火炮主要是攻击河中的人民军的。低估了人民军战力的清军都统达洪阿尝到了苦头,二千多人的冲锋队伍瞬间损失大半,这令达洪阿又气又急。命令火炮营重点轰击滩头阵地上的人民军。人民军吃亏在没有炮火支援,各师的炮兵营都在对岸,没时间也没有条件搬运过来,大家只能干着急。
由于清军火炮的封锁。独水河对岸的人民军无法再组织部队渡河,这样清军在局部取得了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当清军后续部队都到齐时,都统达洪阿命令部队发起全面攻击,重点攻击独水河西侧的无名岭山头。他敏锐的发现如果能占领此山头,就可在这制高点遥望各地,如果能把火炮架于此处,则大局已定,胜负立马见分晓。
守护无名岭山头的人民军有一个营五百多人的兵力,他们也知道自己所处位置的重要性,早已严阵以待。潮水般的清军涌向无名岭,等到一片片的清军士兵倒下后,达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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