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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俱曾口出大言,此刻,这武林老人正要看看两人身手,用什么技业,越过河瀑两险。
不知不觉,大伙已抵河畔,赤炼人魔直望着眼前景象发愁,凌霄子却抿嘴冷笑。
忽听耿仲谋对玉箫郎君道:“郎君兄台,你渡此两重水险,也是运本门风震神诀技业?”
玉箫郎君颔首道:“不错,除此之外,在下别无所能。不过,先师遗下风震神诀,确是妙用无穷!”
耿仲谋一阵默然,良久,提一提头,笑道:“若论渡此两险,岂只贵派所能而已!”
玉箫郎君一怔,自知失言,过于托大,忙道:“武功万源同宗,八骏名震天下,岂无惊人技业,在下虽然不揣愚顽,安敢小觑于天下。”
耿仲谋且慢答话,把眼向那千浪相搏的小河端相半晌,忽道:“小弟不敏,这关就由我来开道如何?”
少壮好胜人之常情,耿仲谋方在盛年,自然不能例外,他屡见玉箫郎君以师门绝艺炫人,心中好胜之念陡生,恰值对于治水,也正是八骏一门,独步武林不传之学。
此时,玉箫郎君也正欲一看八骏中人如何渡过此险要水关的绝技,因为之故,忙不迭地赞同道:“对啊!耿兄台可别藏私,把绝学展出,也好让小弟一开眼界。”
而事实上,以玉箫郎君夫妇使出风震神诀绝学,要渡当前险要不难,但如是带着诸人同渡,却有不便,只缘风震神诀一经展开,狂风骤作,岂非反伤了其他各人,这与驱风迫火那一关,又自不同了。
是以刚才在山峰之上,神风吹袭之时,这对夫妇虽然屹立风中无恙,乃因他们本身便有定风技业,是以不惧,但当时却不敢冒失,招呼各人上去,可知在神风吹袭中,只能自保而已。再说,玉箫郎君也只答应助各人渡过火险之关,不及其他,也正是这个缘故。如今耿仲谋自告奋勇,在玉箫郎君说来,正中下怀的了。
水关险恶逾常,如何飞越,别说玉箫郎君把话说完,屏息静观,冷目看耿仲谋如何施展绝学。且表耿仲谋沉吟一下,急把手中那两团捆绑赤炼人魔与凌霄子的彩色丝带一端递向前去,对冷霜边强道:“两位贤弟,且替我招呼这两位一刻,小兄下水施为,恐无暇顾及!”
冷霜边强各自应诺一声,便已把天蚕神索接了过去。
此时,但见耿仲谋慢慢上走,边走边叫道:“你们且随我来,走过这道小河,再越飞瀑!”
那片飞瀑,这刻已移到东边,耿仲谋所走方向,却是西边,玉箫郎君与秋娘迟疑了一下,竟也随在他身后前走,冷霜边强各带下一人,走在最后。
当前浪卷如山,一个紧接一个,连绵不绝,才走到水崖,忽听耿仲谋对玉箫郎君道:“郎君兄台有辟风之术,小弟愚顽,也能避水有方!”
玉箫郎君眨一眨眼,摆摆手笑道:“但请兄台开路就是!”
这地方也怪,通往小河的路,只得一条小小缓径,缓径两边,乃是万寻深渊,飞瀑泻下的水,以河为界,绝不流入其他谷底。
玉箫郎君正看得出神,乍见耿仲谋神色自若,慢慢地跨下水去,他举步从容,全无半点异状。
玉箫郎君一瞥骇然,说也奇怪,那湍急如翻江倒海的河水,经耿仲谋一跨步下去,霎时倏向左右分开,中间腾出一条旱路。
这条旱路距离水面,足足有十来丈,也即是说这条小河深可十丈过外,水一分了开来,人在中央走着,两畔就宛如水墙,煞是奇迹。
耿仲谋亮出这手绝技,在场各人不由变了颜色,尤其是凌霄子和赤炼人魔,此际面如死灰,牙龈紧咬。
下得水里的耿仲谋,两掌不断向左右连连煽动,似是在阻挡河水复合,他一掉头,笑嘻嘻地叫道:“你们快跟下来,晚了不是作耍地!”
玉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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