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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萊·果戈理的能力叫外套,可以連接空間,是非常強悍的偷襲能力。
赤松流心中提高警惕,要小心尼古萊·果戈理的偷襲啊。
韋伯說完了吃飯時聊的內容後,好奇地問赤松流:「他們四個是怎麼回事?感覺都是實力強悍的異能力者,一個勁地問你的信息,你什麼時候招惹他們了?」
赤松流聳肩:「費佳走了我父親的門路,砸了一大筆錢,尼古萊應該和費佳一夥的,另一邊的太宰和費佳是敵對,估計是盯梢費佳時發現了我,就跟著找上門了。」
萊妮絲聽後若有所思:「看樣子異能力者內部也有很多矛盾呢。」
赤松流對萊妮絲眨眼:「有矛盾就可以利用。」
萊妮絲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
她說了一件事:「君主尤利菲斯昨晚派人帶走了那兩個材料,你要小心。」
赤松流瞭然,尤利菲斯是降靈科的君主,那位老者據說活了上百年了,最擅長役使死靈,即便那兩個倒霉蛋異能力者死亡,尤利菲斯也能通過死靈獲取信息。
赤松流說:「估計今天父親會被人警告吧,這其實也是好事,費佳拿錢砸開了我們家的大門,因此招來了降靈科君主的問責,以後再有人這麼做,父親總不會再隨便上當了。」
萊妮絲似笑非笑地說:「我一直以為你會讓你父親退休,維吉萊爾,在這方面你居然出乎意料的心軟,完全沒有魔術師的風範呢。」
赤松流的軟肋太明顯了,就是他的家人。
赤松流瞥了萊妮絲一眼,不以為意。
萊妮絲在稚齡時期就遭到名為家人實際試圖從她身上獲取利益之人的暗殺,她是在陰謀和暗殺中成長起來的,自然對這種柔軟的感情嗤之以鼻。
赤松流淡淡地說:「我們魔術師是追逐根源的生物,哪怕是魔術也只是我們追求根源路上的附贈品,父母親朋更是如此,既然都是附贈品,那怎麼對待是個人的事。」
「目的地太遙遠了,先享受旅途風景也不錯嘛。」
萊妮絲聽後哼了一聲,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再說什麼。
韋伯清了清嗓子,他將昨晚君主伊諾萊發的通告展示給赤松流看:「在女王的調解下,異能力者和魔術師明面上要和平共處,異能力者組織鐘塔侍從提出要建立一個倫敦非正常事務應急管理會,你有興趣嗎?」
赤松流眼睛一亮:「這可是敲異能力者和那些官老爺一大筆錢的好機會啊!」
韋伯也連連點頭:「你也這麼想?時鐘塔的君主們恐怕不樂於去和那些普通人溝通,但是……」
「但恰好兄長是君主中最名不副實的那個,雖然有著君主的名聲,卻敬陪末座,實力稀爛,同時兄長身為現代魔術科的講師,對現代社會了解頗多,很適合作為時鐘塔的代表出席會議。」
萊妮絲笑眯眯地說:「而且兄長是時鐘塔的君主,在身份上等同於其他君主,派出去開會也不丟人。」
赤松流笑著說:「埃爾梅羅身處於貴族主義派系,本身立場偏向於民主主義,由你來出席的確再合適不過了。」
韋伯看向赤松流:「你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
赤松流挑眉:「你的意思是……」
萊妮絲呵呵笑:「兄長雖然是君主,但實力的確很稀爛,那些異能力者具備超強的實力,不是嗎?比如昨晚那場盛大的煙火。」
赤松流明白了:「我去當保鏢?」
萊妮絲提醒赤松流:「也是貴族主義的眼睛,我估計民主主義也會派人跟著兄長,兄長身為君主肯定要帶人過去充門面的。」
與其等時鐘塔內部爭奪名額,不如自己先找個靠譜的,於是韋伯和萊妮絲一大早登門來找赤松流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