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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亞聽後露出一絲笑容。
「就是如此。」他曼聲說:「生存還是毀滅,這從來都不是一個選擇題。」
雖然世界拼貼導致站在雲端的超越者不再是最強,可也拓寬了他們這些人的未來和可能性。
對當政者來說,還有什麼是比麾下有兩幫實力強悍且互相敵對的手下更開心的事?
只要有魔術師存在,異能力者必然會被重視,這對能力者來說其實是機遇。
雖然這機遇中存在風險——被魔術師抓走當材料——但富貴險中求,經過魔術師淘汰的異能力者一定更強大!
阿加莎冷不丁說:「當年魏爾倫的複製體來倫敦了,還和魔術師打了起來。」
莎士比亞突兀笑了起來:「對了,時鐘塔據說是魔術師的最高學府,遠東之地的重力使算什麼?估計很快法德等國的超越者都會跑到倫敦探查時鐘塔的情報了。」
拜倫勳爵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結果擦下來了一抹粉。
他撇撇嘴:「讓他們先當炮灰吧。」
阿加莎微笑起來:「我也是這麼想的。」
她這麼說著,將中原中也的相關情報丟到了一邊,暫時擱置了。
與此同時,某處安全屋內,太宰治看著從印表機里出來的書頁,確定自己寫的故事沒有問題後,不由得鬆了口氣。
太宰治不能直接在【書】上寫字,但感謝現代科技,他可以印表機將故事列印在書頁上。
最初太宰治是打算直接一波流打包帶走赤松流的,但很可惜,赤松流並不是一盤菜,相反太宰治倒是栽了個跟頭。
既然不能速戰速決,那就只能徐徐圖之了。
倫敦並不是太宰治的勢力範圍,雖然港口afia在倫敦開了分部,但那只是個小型的外貿公司,根本派不上用場。
太宰治深知倫敦是英國的心腹之地,鐘塔侍從是不會坐看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在此亂晃的,為了防止鐘塔方面狙擊自己,太宰治只能提筆在【書】上寫故事。
他洋洋灑灑寫了好幾段來分析魔術師出現後對異能力者群體的影響,然後筆鋒一轉寫了英國和歐洲大陸幾個老牌國家之間的內部競爭。
最後太宰治得出結論,鐘塔侍從只需要維護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安定和秩序即可,對其他國家來到倫敦的能力者可以暫時放生,正好讓其他國家的能力者來試探魔術師的深淺。
哪怕太宰治沒有英國超越者的資料,也對鐘塔的侍衛長阿加莎沒太多了解,但從□□勢和各方利益綜合判斷,太宰治認為自己寫出的故事是邏輯清晰且正確的,【書】大概率會成功誘導鐘塔做出這樣的決定。
太宰治等了一天,果不其然,周六傍晚的時候,英國異能力者組織鐘塔在里世界發布了召集能力者的公告,裡面寫了請國內非官方能力者儘快到鐘塔登記,同時鐘塔不會插手魔術師和能力者之間的爭鬥。
太宰治露出笑容,成功了。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專心和赤松流鬥智鬥勇,而不是頭疼被鐘塔侍從找上門了。
另一邊,被太宰治惦記的赤松流已經站在了橫濱的土地上。
赤松流的心情頗為複雜。
只是站在這片土地上,他就立刻感受到了埋藏在土地的、曾屬於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布置下的術式,那種土地加持在身上、無數大源魔力充斥於身體內的感覺真的棒極了。
看樣子另一個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座城市啊。
赤松流的眼神閃過些微悵惘,隨即他恢復清醒,赤松流先去了自己預定的酒店,拿出了黑色西裝三件套。
赤松流換了衣服戴了帽子,他故意打扮成異世界的自己,偽裝成了港口afia的幹部k先生,想試著能不能釣上一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