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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太生氣,忘了,沒問。」
池漁:「……」
最後還是池漁爬到二樓環顧全場給找到的人。
她倆過去時,莊熠正晃著酒杯,跟對面兄弟吹牛皮,「哈,什麼報備?哥們出來喝個酒還要報備?開什麼玩笑,你們這群單身狗結過婚嗎,有過老婆嗎,那咱們以後在家肯定是說一不二啊……」
池漁默默翻白眼:呵,男人。
江童冷哼一聲,跑過去狠狠揪住他的耳朵,「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在外面這麼威風,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加班,你特麼跑這來加班,啊?」
配合莊熠方才打腫臉充胖子式的牛皮,這位小姐是什麼身份不言而喻。
認識的噤聲,不認識的生怕火燒到自己,更加噤聲。
一時間,這方小小天地仿佛跟周圍喧鬧環境隔開一道天然屏障。
這群人出來喝酒頂多抱怨抱怨生活,再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真正出格的可從來沒碰過。
在場也沒誰覺得被老婆揪耳朵是件丟人事,畢竟如莊熠所說,大家都是單身狗,細較起來想有人管都不行,實在沒必要五十步笑百步。
不過這場景,還挺新鮮,第一次見,一個個的,都悄摸摸抬眸等著看接下來的熱鬧。
莊熠猛不丁被來這麼一下,叫得跟殺豬似的,「誒誒誒疼,誰啊——」待他轉過臉,看清江童正臉,頓時又把嘴閉得比誰都嚴實,愣是疼得齜牙咧嘴也沒敢再嚎。
沒辦法,撒謊這事……他確實不占理。
沒得洗。
就算沒感情,他也沒給人家該有的尊重。
莊熠抵著江童的手,面色訕訕,「別,先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江童抱臂,居高臨下自沙發後看著他,「行,你說,說不出個所以然,這婚事就取消吧,反正我也無所謂。」
五分鐘後。
江童兩手隨意搭在沙發靠背上,池漁坐左側,莊熠站右側,而她本人則穿紅裙蹺著腿跟個大佬似的居正中央,在她面前,是站成一排的男人以及酒吧老闆。
莊熠嘴都要說干,「真的,除了加班其他真沒騙你,我們來這沒有別的目的,就是單純喝喝酒聊聊天……順便,再吹點牛……男人嘛,你懂的……不就那點面子工程……」
他說完,對面的一排男人以及酒吧老闆齊齊點頭,以表認同。
江童見狀,跟池漁默默對了個眼神。
其實鬧到這地步,兩人都明白,今天這事就是個大烏。
酒吧老闆甚至給她們看過監控錄像,這夥人從進來開始,除了喝酒聊天打牌就沒幹別的。
是正兒八經的兄弟局。
但怎麼說,鬧都鬧了,氣勢絕對不能輸,而且這烏龍里不還有錯處可以發作麼。
江童慢悠悠站起身,朝莊熠睨去一眼,紅唇輕啟,「撒謊這種事呢,有一就有二,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是應該重新考慮一下。」
說完,江童一手拎包一手拉池漁,施施然向外走。
莊熠「誒」了聲,天吶,女人可真麻煩。
想是這麼想,他行動上倒是沒猶豫,緊跟著就追了出去。
……
周敘白去個洗手間的工夫,這幫人已經走的走,散的散,有好事的湊過來,一一細數剛剛的細節,末了「嘖」了聲,感嘆,「白哥,我看莊熠這一追,怕是徹底失去自由身咯。」
此自由身非彼自由身,這人指的是隨時出來玩的自主權。
周敘白只當聽不懂,冷哼,「他本來就不自由。」
那人笑著恭維周敘白,「也是,哪有白哥瀟灑,年紀輕輕財務自由,長得還這麼帥,哎,我要是女的啊——」
周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