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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板。”笑逐颜开的银花一愣怔,即刻说:“老板不在店里,这会儿可能在西安。”惠美说:“那就找负责的。”
“我是领班。”银花说,“你有什么指示就直接下达。”惠美说:“我想看看你们的营业执照,和出口仿制铜鼎的原始凭证。”银花想了想,说:“这些经营资料,你要看还得等老板娘来!”惠美说:“老板娘?”银花说:“对,凡是经营上的事,都是她一手操持的。而我们这个店,只是零售,就像浦东是上海的一个对外开放的窗口一样。”惠美说:“那她什么时候能够来?”银花说:“我说不准,平时她在家里用电话领导我们,她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废话!”惠美说,“你给她打电话,说我们要她来。”银花为难说:“不怕你见笑,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电话。”惠美说:“你呼她。”银花说:“她没有那玩艺儿。”惠美说:“你上她家里去找她。”银花说:“我们更不知道她……路在何方……”惠美讥讽说:“看来你老板娘一定是三无人员。”银花赶紧说:“不是的,人家是西安人,可持有浦东户口的,不是蓝皮的那一种。”中宇上前说:“小姐,我们警花说的三无人员,不是那种打工族的身份证暂居证,而是指没有家庭电话、手提电话和呼机。”银花吃吃笑了,说:“你老婆真会说话,提起‘三无’,叫咱们心一缩。”惠美绷了脸正要发作,中宇赶紧把名片递给银花,说:“要是她来店了,你打电话通知我们再来。”惠美脸一沉,说:“谁要你插嘴,你姓什么?”中宇说:“我姓记,是你的好搭挡。”惠美脸一红,瞟了虞勃一眼,叱道:“别跟我……无聊!”
虞勃一直没有言声,车身走出店门。惠美掐了中宇一指,愠悻说:“记住,在大庭广众下不要把你我连在一起。”中宇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突然记起了什么,追在她的身后说:“你们要查的是一鼎二釉,与仿制鼎釉有什么关系?”惠美啐道:“笨蛋,鱼目混珠懂不懂?”中宇恍然大悟:“啊,把一鼎二釉夹在众多货堆里混装出口,连等级证明都给免了。”
从丝丝店里出来,虞勃朝天上的太阳瞅了一眼:“都正午了,你们公婆俩谁请客?”中宇一下子活跃起来,扮相:说“老婆请客老公掏钱呗!”惠美想否不当他老婆也不成了,索兴顺坡骑驴下坡,说:“还行,铁公鸡上还扒下了一根毛,这次当老婆还能捞到一点实惠!”中宇率先爬上了车,带虞勃走到一家写着“456”快餐的饭店门口停下。进快餐店坐下来之后,惠美咪了一口茶水,俨然一副贵夫人的模样,缓缓望向虞勃,说:“头儿,‘456’是什么意思?”虞勃说:“价格分三等,四元五元六元!”
直抠门!惠美气得说不出话,胸襟直起伏。服务姐陪着笑问中宇,说:“吴老板,今天想来点什么?”中宇说:“你看着办吧。”服务姐儿说:“还是老样子好不好?”中宇说:“行。”服务姐儿说:“要不要来点酒?”中宇说:“下午我们还有点事,免了。”实在是忍俊不禁,惠美喝声道:“慢,服务姐儿,先上三扎鲜酒,一碟水煮花生。再按十元二十元三十元来三个小炒!”服务姐弯了弯腰欲说什么,惠美说:“你店里没有这个标准,难道说你不会现买现炒吗?”服务姐瞟了中宇一眼,带着笑走了。惠美又冷笑说:“这里一共就是四五六,吃来吃去都是那两样,有什么挤眉弄眼的?”中宇眨眨眼晴,说:“也许她只不过想跟我拉拉话。”
“跟你拉拉话?”惠美说,“有什么好拉的?”中宇悠然说:“有很多女人,特别是女孩子,都说我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圆浑,要是唱一首小小竹排,就是李双江,你难道没洼意到吗?”惠美立刻弯下腰,捧住肚子,作出好像要吐的样子来。虞勃忽然又笑了。惠美瞪眼说:“你又笑什么?”虞勃说:“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不但有趣,而且有理。”惠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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