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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劃好的事情不成了,還得罪了廠長公子,得不償失。
這一切都是這個死丫頭害的,只要她答應和覃榮光結婚,一切迎刃而解,可偏偏死丫頭死活不同意,還冒出來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未婚夫。
眼見覃榮光轉眼走掉了,黃秋娟又氣又急,顧不上徐昭站在旁邊,指著姜穗涵一頓臭罵:「你這個死丫頭,和你那短命的母親一個樣,仗著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整天在外面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好像沒了男人活不下去似的。」
「我腆著一張老臉,在人家覃同志面前說盡了你的好話,他才勉強答應過來看看你,你倒是好,偷偷認識了不知道哪裡來的下三濫的男人,丟盡了我們姜家的臉面,我看你爸都要被你氣得從墳里活過來。」
姜穗涵伸手拉住氣壞了的姜樂昀,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說:「謝謝誇獎,感謝我的父母,給我生了一張這麼好看的臉,天生麗質難自棄,我知道大伯母你羨慕我,沒辦法,投胎技術好,這種事情羨慕不來。」
說完,她故作矯情地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黃秋娟差點起到吐血,臉色青白交錯,今日姜穗涵的一番行事作風全然推翻了她之前對這個侄女的印象,以為是一隻不會咬人的小白兔,原來是一隻披了兔皮的狐狸精。
狡詐奸猾,面甜心黑。
說不過姜穗涵,黃秋娟把話頭轉向徐昭:「姜國新是我的小叔子,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給女兒訂了親,你一個當兵的滿嘴胡言亂語,你部隊是哪兒的,我要去跟你領導告狀,隨隨便便毀壞姑娘家的名聲,心腸太黑了。」
徐昭氣定神閒:「無權奉告,我是不是她的未婚夫與你無關,走不走,再不走我要動手了。」
按理說,黃秋娟是姜穗涵的大伯母,他理應尊重長輩,但是剛才黃秋娟明里暗裡哄騙姜穗涵,想用侄女和人換取利益,這樣的人不值得他把她當長輩來對待。
黃秋娟雖然有點怕徐昭,但是她不想這趟空手而歸,無賴說:「這是我侄女的家,我愛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能拿拿我怎麼辦,你說是我侄女的未婚夫,你有什麼證據,張嘴叭叭一通胡說,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她看準了徐昭拿不出證據,如果他真是姜穗涵的未婚夫,她不應該沒有聽過半點風聲,她懷疑是姜穗涵瞞著家裡偷偷交往的對象。
一個窮當兵的,哪能和食品廠的公子相提並論。
黃秋娟心想,死丫頭肯定是被這個當兵的給哄得找不著北了,長得俊又不能當飯吃,而且軍嫂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男人一出任務就是好幾個月不回家,她得和侄女好好說道說道,讓侄女死了這條心,回頭再跟覃榮光認個錯,這門親事說不定還能成。
二話不多說,徐昭拎起黃秋娟的後衣領,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黃秋娟疼得齜牙咧嘴,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伸出手指正準備破口大罵。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她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沒人捧場,罵了幾句之後,灰溜溜走了。
姜樂昀兩眼冒小星星地望著徐昭:「叔叔你好厲害呀!」
不費吹灰之力,壞人都被打跑了,太厲害了!
姜穗涵假裝咳了一聲:「叫哥哥。」
小傢伙很上道,嗓音清脆響亮:「哥哥太厲害了!」
徐昭輕輕地摸了下小孩的發頂:「你想學的話以後我教你。」
姜樂昀重重點頭,眉開眼笑:「好。」
等他學會了本事,他要保護姐姐,誰敢欺負姐姐,看他不把人揍扁。
姜穗涵不動聲色地吐了口氣,微笑道謝:「那個,剛剛謝謝你啊。」
徐昭:「不用。」
許是發覺語氣似乎有點生硬,他又補了句:「我們之間不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