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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解,就算是拿他取樂,霍景澤本身也殘疾不能人道,這麼多屁事不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麼,多少是有股子瘋勁兒在身上的。
對方繼續說:「一睜眼一閉眼的事。做了,今天之後你城郊養的那隻小鳥的事我不就計較了,項家公然和你劃清關係,我以後也能罩著你。」誘惑給出足夠的大了,溫知南神色卻完全沒有波瀾。
霍景澤似乎也不急,靜靜地靠在椅子裡。
見對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溫知南這會也不著急了,把手機拋在一旁,也乾脆抱著手臂坐著。
兩人對看了幾分鐘,溫知南從一開始的欣賞變為細細的打量,神色又變得莫名起來。直到肚子咕嚕叫一聲,溫知南才回過神來。
他臨時趕到a市,在車上睡的迷迷糊糊,也沒什麼胃口吃東西,下車就直接過來了。
本想著到這裡找些甜點填肚子的,一時忘了,被霍景澤喊到這邊來後兩人也僵持了許久,實在是身體比精神先一步發起投降。
溫知南認命起身。
慢吞吞地走道霍景澤身邊,俯下身,嘴唇湊過去。
霍景澤垂眸,等待著溫知南的動作。
他是會妥協,還是……
唇瓣似乎要輕擦過皮膚,或者只是灼熱的氣息使得末梢神經產生了錯覺,下一秒沒有實質性接觸的感覺,只聽見溫知南的聲音。
「霍總,王清的事情我很感謝你,但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和你只是協議合作關係,原則上的事情還請你不要越界。」溫知南抿唇輕笑,「還剩最後一年,有什麼不能忍的呢?你說是吧。」
「您多擔待,合作愉快。」
溫知南遞出手掌,欲和他握手。
霍景澤一眼不發,看著伸過來的手。前兩天就是這雙手摟過他的脖頸,頭抵著頭,說把這件事情解決掉,轉頭,溫知南就來解決他了。
溫知南見對方對自己伸來的手熟視無睹,也不覺尷尬,收了回來。
抬步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頓住,回頭和他說:「您要是覺得不爽了,盡可以來找我麻煩。」
說罷,溫知南轉身回到了大廳中央。
霍景澤不得不承認是的,失憶後的溫知南比從前硬氣了許多,原先那個忍辱負重說「我願意的」溫知南判若兩人。
對方對他的不感興趣擺在了臉上。
霍景澤一時半會說不上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他分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他丈夫,卻依然選擇了不留情面,甚至以協議到期作為挑釁。
如果是阿晾,他大概會滿意這樣有分寸的距離,溫知南的反應完美詮釋了作為情侶之間會有的忠誠。
而霍景澤此刻就像是要分裂一樣,他本應該輕描淡寫將這件事情揭過,讓溫知南別因此提心弔膽。可渾身躁動的細胞又想迫不及待的和小先生親近,打破這詭異疏遠的社交距離。
在溫知南說要聯繫他的時候,霍景澤就抱著手機等了一下午,工作帳號上沒等到對方的微信也就罷了,最後還是助理說郵箱裡有人聯繫他。
霍景澤當時就垮下了臉。
今天酒會開始後,他刻意留了些時間,給溫知南足夠的機會和潛在的正常合作方多交流。只是沒想到只是一轉眼的功夫,一個英俊瀟灑的老外就追過來給溫知南遞聯繫方式。
每個舉動都讓他變得焦躁不安。
直到溫知南說早點還清他的人情,一乾二淨最好,腦袋最後一根線難以繃住。
霍景澤有著此刻身份的心高氣傲,卻沒披馬甲身為溫知南男朋友的底氣,沒法在明面上不爽吃醋,於是逮著「阿晾」說事。
只是事態發展開來,他又開始嫉妒阿晾。
對上溫知南警惕的眼神,和顯然是在護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