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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蕪飛了那麼久,翅根疼得不行,卻不好意思承認,「還行。阿父你去祭司那裡了?」
祭司居住在他們一族南邊的山上,這個月由他們族群供奉祭司。
說是供奉,實際上祭司基本每天都會給他們回禮。
白蕪已經忘了那名高大冷峻的年輕祭司的具體長相,對那位感官倒不錯。
「去了又回來了。」墨將手中的獸肉遞給他,「祭司給你補身體。」
「欸?」白蕪才注意到他父親手裡提著一大塊肉,兩眼放光道,「給我們的?」
他都多久沒吃過純肉菜了!
烤肉、燉肉、炒肉、燜肉、炸肉……不行,再想得流口水了。
白蕪吸吸鼻子,單手接過那塊肉,瞬間重心一變,腳一軟,差點沒被這塊肉墜到地上去。
好重!
祭司送肉也太實誠了吧!
他眼疾手快地又搭了一隻手過去,才險之又險地穩住了這塊肉,「阿父,祭司怎麼給我們那麼多肉?」
墨道:「讓你多吃點,長壯實點。」
白蕪有些感動,又有些奇怪,「祭司還記得我啊?」
祭司可不止他們一族的祭司,附近九個鳥獸人部落,都歸祭司管,祭司居然還記得他。
岸在旁邊道:「祭司智慧非凡,記得你有什麼奇怪?再說,有誰像你一樣,一傻傻十幾年啊?」
「……」白蕪磨牙,險些又跟他哥掐起來,被父親一手推一個,將人推開。
白蕪哼一聲,轉念一想,身為一小亞獸人,他身上也沒什麼好令人圖謀的,祭司可能就是心好。
念頭一轉,他將此事拋在身後,專注起眼前的獸肉。
這塊獸肉通體發紅,上面細膩地分布著脂肪,看起來竟然有些像雪花牛肉。
白蕪咽咽口水,已經可以想像這塊肉做好了之後的美味。
他轉頭喊川,「亞父,這塊肉我來煮行嗎?」
川停下手中的動作,問他,「你會嗎?」
「你們嘗嘗就知道了。」
剛取出來的新鮮肉塊,簡單清洗過後甩干水分。
白蕪用石刀將它分成幾塊,腦海里迅速閃過煎炒蒸炸等若干做法,最後「亞父,我前幾天讓你做好的果醬呢?」
川放下手中的事,「在窩裡,我去給你拿。」
岸嚯地站起來,「我去!」
岸轉身跑回鳥窩。
片刻後,他將一個小陶罐抱出來。
小陶罐只有足球大小,通體黑色,以泥封口。
白蕪敲掉上面的泥封,再揭開上面蓋著的干葉子。
裡面褐色的果醬散發出酸甜的味道,白蕪咽了咽口水,肚子咕嘟叫一聲。
岸湊過來,「你做出來的這果醬究竟是什麼味道?」
白蕪用筷子撩起一點,「嘗嘗?」
岸定定看了筷子頭那果醬片刻,毫不客氣地用舌尖捲走那一點果醬,臉瞬間皺了起來,「好酸!」
「是嗎?」白蕪自己也撩了一點放入口中。
酸鹹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接著還能嘗到裡面的一點甜味,白蕪眯著眼睛,「味道還行啊。」
岸咂咂嘴,難得沒有出言反駁。
白蕪將罐子遞給兩位父親。
川品嘗後評價道:「一次吃不了很多。」
白蕪道:「這個不能當飯吃,就是個調味品,跟鹽的作用一樣,下次做飯的時候放點進去菜里,菜的味道會好一點。」
白蕪興致勃勃地說道:「亞父,我們今晚不做別的了,就吃掉這塊肉吧。」
「行啊?今天嘗嘗你的手藝。」川將之前準備好的材料收起來,「肉要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