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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碎窗棂就翻了进去。
皮鞭直追,魍电随行。
爬起来刚想跑,却被孟女揪住了白袍。
二话不说,劈头先挨十几个耳刮子。
孟女巧手如兰,左右开弓,打得白无常眼冒金星。
糊里糊涂挨顿揍,白无常苦笑问魍电:“电小姐不是以公道为己任吗?我无端挨打,你管不管?”
不管他胡言乱语,孟女笑问魍电:“够不够?”
听这些耳光响亮,孟女确实使了力气。
看白无常被孟女揪住的苦相,魍电冷笑一声,纵身离去。
终于送走了瘟神,孟女揪着白无常坐下。
喝了半杯水,白无常马上开始抱怨:“我给干娘做事,为什么还要挨打?”
斜眼看他满脸委屈,孟女一笑:“你看魍电那副气势,至少要摘你条胳膊,摘你条腿。我要是不用这招苦肉计,你能轻易过这关吗?”
揉了揉脸,白无常一声苦叹:“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干娘扇我嘴巴子?”
“算你懂得为娘的用心良苦。”
替孟女倒了半杯水,推到她手边,皱眉古怪:“就担心我皮糙肉厚,可别打疼了干娘的红酥手。”
端起水杯,孟女扬眉一笑:“事情办成了?”
点了点头,将印在掌心的天魂给孟女察看。
天魂晶莹,像明珠碧玉,绝非凡人所能拥有。
满意的点了点头,孟女轻饮水:“那你该去找能送你回北冥雪山之人,到我这里做什么?”
“为了让干娘能扇我耳刮子,解解手痒。”
反手一记耳光响亮,打愣了白无常。
孟女轻轻吹着纤纤五指,嘴角扬笑:“手痒解过了,说说你的鬼心肠吧。”
随口一句胡言,赚来耳光,白无常唯有苦笑:“回来和干娘商量商量,能不能把电小姐给我换了?”
“一切都是你太聪明。”孟女娇笑,笑白无常一副苦相:“你只算计着魍电不归我管束,却没料到她更不归你控制。”
“简直比黑无常还难伺候!”
叹自己自作聪明,对孟女讨好的一笑:“求干娘千万给我换一个。”
“你以为是市场里买葫芦,说换就换吗?”
孟女一声冷笑:“换不了。”
“换不了?”白无常急得说起脏话:“那我他奶奶的不是白回来了吗?”
正手再响一记耳光,孟女吹着手指,满眼得意:“不白回来,刚好为我解解手痒。”
回来一趟,只讨了十几个耳光,白无常走向门边,满腹牢骚:“跑腿的没有赏钱,还得挨打,这是谁定的规矩?”
“你说什么?”孟女冷声,婷婷起身。
赶快推开门,一步跨出去,白无常满脸嬉笑:“我是说,这次从草原回来后,请干娘喝马奶酒。”
再临大漠,黄沙萧索。
秋草被牛羊啃光,只能等来年再绿漠。
牧民们逐草游历,只剩下灶台的印记,证明此处有部落驻扎过。
躺在沙子里,仰望天空,是无边的广阔。
广阔下,烦恼万千,谁能平息穷饿?
安静时,也心系天下,似乎忘了自己身中剧毒,百日后就会发作。
空中几声雄鹰啸过,落下一个白裘少女,粉面桃花。
少女抱膝,盈盈落坐。
话音甜甜,唤一声安答。
叹过一声,白无常以肘半撑身体,轻问少女:“白鹿安答,苍狼安答怎么不来?”
“你还有脸问?”少女气得单脚拍地,怨声连连:“我大漠草原,差点被你害的让野狼吞噬,苍狼带着牧民去灭狼害了,哪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