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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可能,沒人願意賭,也就只能忍下直接幹掉塞西爾的想法,暫且忍耐他在眼皮子底下晃悠。
只是更讓他們在意的一點是,以前不是沒有人想靠近柏林,或者說一直都有,但柏林都沒有跟他們多相處的意思。
而現在,柏林很顯然在放任塞西爾走進他的生活。
在公司的那段時間,除了最初柏林去了趟a等級練習生的練舞室,之後的每一天,塞西爾都會反過來出現在柏林的練習室門口。
他也不敲門,就一聲不吭地靠在門外的牆上安靜等,等了兩次之後,他就摸出規律知道柏林的練習時間範圍了。
從那以後,他卡著點提前一點來。
花言他們都能聞到屬於這個人類的氣味隔著一道牆停留,但他們從來沒提醒過柏林,就當他不存在。
柏林起初看到他還驚訝,問他在這幹嘛,塞西爾沒什麼表情的說想跟他一起吃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遇到過這麼直接的人,柏林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腦袋,就只是哦了一聲,沒拒絕。
花言總覺得這個塞西爾不對勁,他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人類好像面部神經有點缺失,任何時候都沒表情,像個冷硬的冰塊,後來又覺得他好像連情緒也是沒有的。
看不出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激動,什麼時候疲憊,什麼時候……害怕。
只是這個人類明明像一具空殼,卻依然會執著地不斷以各種方式來找柏林,不知不覺擠進柏林生活里的方方面面,每時每刻。
午飯不錯過每一個機會一起吃,會無視整個餐廳的矚目淡定地走到柏林面前的位置坐下,不在意別的練習生在公司怎麼說。他平日裡像個傀儡殼子一樣只知道訓練,也不跟別人講話,對待柏林卻稱得上有點粘人的程度了。
就像是知道怎麼刺激花言的神經。
鄔珩堯是按捺不住的那種狼,頭腦簡單,沒忍幾天就暴躁地拎著塞西爾摁在了沒人的走廊上。
他秉持著一貫的風格很兇的警告:「離他遠點。」
塞西爾被他一隻手抵著肩膀摁在牆面上,鄔珩堯有意讓他吃點苦頭放了點力道,他依然沒什麼情緒波動,冷淡地看著他:「誰。」
鄔珩堯心想你明知故問個屁,緊繃著臉盯著他:「柏林。」
聽到這個名字的塞西爾眼睛微微動了動,看著鄔珩堯抬眼,語氣平靜無波:「不可能。」
「……」鄔珩堯這一瞬覺得這張面癱臉真的無敵欠揍。
他深吸一口氣,很兇地沉著臉低啞道:「你以後別再來找柏林。」
塞西爾明明在看著他,眼裡卻好像根本沒這個人。他似乎是反應有點慢,總是停一會兒才回答:「不行。」
鄔珩堯:「……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揍你?我告訴你,我一直忍著是擔心我控制不好力道,這一拳下去你會直奔下輩子。」
塞西爾毫無反應,又停了一會兒反應他在說什麼,才冷淡道:「哦。」
鄔珩堯:……媽的這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腦子一根筋的狼人也能吐槽人類的腦迴路。
鄔珩堯磨牙:「你是不是他媽聽不懂,你再纏著柏林我會忍不住揍你,我要是真揍了你就直接見閻王,你老實滾遠點老子就不搭理你,聽懂就他媽點頭。」
塞西爾面無表情點點頭。
鄔珩堯鬆了口氣:「所以明天不會再去找柏林了吧?」
塞西爾慢慢反應了兩秒鐘,淡淡開口:「找。」
鄔珩堯:「……」你媽的。
他被這種無效溝通搞得暴躁到爆』炸,恨不得薅自己頭髮。
他氣得磨牙,舉了舉拳頭緊繃著自言自語:「要不我真一拳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