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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就往浴室走,大有一副要和她共浴的架势。
“我先洗啦。”想象了一下自己腿间带血的销魂模样,凛毅然决然将佐助推了出去。
“呵…”佐助淡笑一声,出了浴室又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有点硌。
以为是衣物的缘故,佐助皱着眉头挪了挪。
还是有点硌。
佐助起身,白色床单上血红的宝石项链异常扎眼。
凛的项链。
自从那次和他上床摘下来之后,就没再戴过,他也没那么在意。
或许是刚才和他打闹的时候项链才滑出来的,也就是说,她一直都留在身边。
即便她再也不戴它。
伸手勾起精致的链子,佐助细细打量着血红的坠子。
和他的写轮眼相同的色彩,烧灼得那么艳丽。介于水滴和勾玉之间的形状,有棱有角的切割,手感却又温润柔和。
银色金属的连结处,铭刻着——'S to R'
分明是,定情信物啊。
仿佛有红色的业火,灼伤了他的眼。
脱衣服的时候发现项链不在身上,凛开始心慌。
就连以往要拖很久的洗澡,今天也因为魂不守舍而草草了事。
凛换了衣服,急匆匆地出来,带了一地涟漪。
佐助在床上躺着,见她出来,便起身去了浴室。
凛带着笑目送着佐助的背影,关门的刹那,焦急地将视线收回。
然后发现,她的项链,好好地躺在床上——刚刚,它就在他身下。
将项链揣回兜里,凛转头望向浴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等到焕然一新的鼬和小进回来,四个人一起去吃晚餐。
凛挽着佐助走进大厅,感觉到有微妙的眼神投来,附带着窃窃私语。本来他们离婚没有大张旗鼓,但经过女儿那么一闹腾,这件事只怕举村皆知了。
佐助微微蹙眉,然后侧头轻声对凛说,“去包间吧。”他最怕的就是她介意。
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种程度,稀松平常,眉眼绽放出弧度,染镀着柔和的笑意,“好啊。”
长方形的桌几,凛和佐助坐一边,鼬和小进坐另一边。倒是挺和谐的。
看着自己对面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的小进,凛微笑着问,“还习惯吗?”
“嗯…嗯。”小进看一眼鼬,再看着凛,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使劲儿地点头。
这一举动惹得在座的人都乐了,尤其是心事重重的佐助,看着小进,更是感慨颇多。
“凛大…唔…凛姐姐,你…一定要走?”小进看着凛,支支吾吾地问着,目光里有着闪烁。
凛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舍不得我?”
“嗯……”小进咬着下唇,眼里有水花荡漾,比起才刚刚认为父亲的鼬,对于年幼的进而言,还是相处过的凛更熟悉亲切。
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会有孤独无依的感觉。
“唔…我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啊。”凛眉眼弯弯,哄起小孩子来,似乎有着天然加成。
“真的吗?”小进激动地望一眼鼬,然后定定看着凛,水花在眼眶中激烈地打转。
伸手拭去小进眼角的泪水,凛笑得天然无害,“当然啊。”
虽然不在木叶定居,但不管怎么说,他哥哥在这里,每年回来几次探亲,那是应该的。
说来…佐助该是有劝过鼬和他们一起走的,恐怕鼬又是为了佐助考虑才拒绝的…选择留在木叶什么的。
自我牺牲惯了的家伙真是没救。
“来…吃吧。”凛热心地小进夹着菜,在她看来,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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