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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述感覺一口氣懸在那裡,出都出不來。
「雲哥不用太擔心,臻哥做事挺有譜的。雲帆說已經得到臻哥他媽的首肯了,估計其他人只是時間問題。而且這次雲帆去美國協助臻哥,還是臻哥父親親自出面找的他,至少可以確定臻哥的父親百分百信任雲帆。」
路卓玉很樂觀,如果能被拆散,趙臻不會冷靜了四年去追人。他一定已經想好了後果,並且有對策。
雲帆點點頭,管不動,也不想管。個人有個人的造詣,讓雲帆自己折騰去吧。
難得趙臻今天動作塊,沒多大功夫就歸置好了。
一行人開了三輛車去了會所,都是提前準備好的,規格是趙臻慣用的。
他們現在聚會都比較小心,趙、路兩家代表著景城金字塔頂端的家族,來套近乎的人太多了。
很多時候只想安靜吃個飯,結果人來人往最後成了席。
今天都是自己人,沾親帶故的,所以氣氛很輕鬆。
菜上了桌,路逢舟第一個端起酒杯。
「說實在的,你這次不地道,這麼大事不跟我說,嚇得我半死。趙啟那廝打小我就看他不順眼,這次送他進去眾望所歸。趙臻以後再有大事你不跟老子說,老子就跟你絕交。」路逢舟是性情中人,活這麼大,趙臻是他最在乎的朋友。甚至認識他,比認識自己的弟弟還早。所以聽到趙臻有事,他比誰都著急。
「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趙臻很感慨。他與路逢舟之間極少如此感性。從小到大都是損友,但是見真章的時候從來不含糊。
「無論如何平安回來就是最好的,希望以後都是坦途。」雲述作為這裡最為年長的人,替每個人都操著一分心。他所願不多,無非平安二字最為重要。
六人一同舉杯,酣暢淋漓的品味美酒,共享佳肴。
最後不出意外的路逢舟與趙臻一起喝多了,他倆以前喝酒就沒節制。後來路逢舟有簡殊然管著好多了,趙臻是雲帆走了以後才老實點。
現在大家都忙,一個城市裡待著有時好幾個月見不到一面。
「大中午的就喝成這樣。」簡殊然拿了條毛巾裹了冰塊給他敷著額頭,「一會兒頭疼沒人管你。」
路逢舟「嘿嘿嘿」的笑:「不會的,你不會不管我的。我是你的大寶貝,是你老公……」
「你閉嘴吧。」簡殊然去捂他的嘴,這人嘴上沒把門兒,喝點兒酒更是什麼都敢說。
路逢舟確實醉了,他按住簡殊然的手開始t他的手心。
「你……放手。」簡殊然想把手抽出來,根本動彈不得。
「老婆,老婆,我愛你。」路逢舟轉而啃咬著簡殊然的手腕子,青年俊秀無比的麵皮染上了薄紅。
「回家吧,你別在這兒顯眼了。」簡殊然準備提前撤退。
「別啊學長,他現在走也費勁,你倆旁邊那屋歇會兒,沒人用。」趙臻躺在雲帆腿上也犯迷糊了,「這一層都沒人,就咱們幾個,隨便耍。」
簡殊然無奈,只能妥協。
「行,那我們先去歇會兒。」
沒承想路逢舟死活不走,非要跟趙臻唱歌,於是兩人鬼哭狼嚎一下午,一邊唱一邊喝。
其他四人坐在一邊被吵的腦仁疼。
「咱們隔壁打麻將吧。」路卓玉提議,這麼聽一下午,人會崩潰。
「我得照顧臻哥,萬一他要喝水呢,再說唱的也不難聽。」雲帆覺得挺好。
「咱弟弟什麼時候聾的?」路卓玉低頭問雲述。
雲述無語,簡殊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這人嘴忒損了。」雲帆嘟囔,「哥,你也不管管。」
「在這屋打,我聽著總行了吧。」雲述不想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