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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還在裝。
陸景瞭然於心,故作迎合:「不是學長先壓過來的嗎?我懂你的意思。」
說著,拇指指腹在江秩抒的手腕上輕輕拂過。
江秩抒甩開陸景的手,一把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這操作把陸景整懵了。
還沒等陸景反應過來,江秩抒緊接著正色道:「陸景同學,你這種行為是騷擾,小心我報警。」
陸景氣笑了,誰先騷擾誰?
但作為一個乖巧學弟,他當然不會當著學長的面回懟,而是略帶委屈的語氣小聲詢問:「不是學長先……」
陸景欲言又止,還真有幾分內斂學弟的感覺。
江秩抒平淡解釋:「我那是在關燈。」
「僅此而已?」
雖然黑暗中陸景看不清江秩抒的臉,但能感覺他此刻一定盯著自己看。
「不然呢,你覺得我還想幹嘛?」語氣未見異常,陸景猜測他現在已經彎著嘴角嘲笑。
冠冕堂皇,就不信江秩抒當真沒有其他非分之想。
被子被扯了扯,江秩抒竟側身躺下了。
他真就這樣睡了?
陸景還是半躺著,被子蓋到腰線的位置。
江秩抒背對著他緩緩道:「時候不早了,快點睡。」
說完這句便沒了其他動作,陸景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江秩抒不按套路出牌?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怕他幹些什麼又怕他不干。
難道江秩抒真就一點都看不上小爺?
陸景心裡不確定地嘀咕,他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顏值。
陸景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江秩抒的身子動了動。
大尾巴狼終於裝不下了吧。
江秩抒側身面對陸景這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在陸景手背摸了摸。
陸景的手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原本沒覺得冷,但江秩抒乾燥溫熱的手覆上時,陸景仿佛被燙了一下,江秩抒手掌上的繭在他光滑的手背摩挲。
黑暗的環境裡觸覺變得異常敏感,皮膚接觸的每一寸細密感覺都在腦中無限放大,江秩抒的手宛如帶著炙熱滾燙的溫度,陸景這才知道自己的手多冰涼。
陸景緊張之餘還在心裡罵江秩抒,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
江秩抒的手沒有停留太久,幾秒後便從陸景手背上離開。
他扯住被子一角用力往上拉,蓋住陸景整個身子:「躺好。」
江秩抒的聲音不算冷淡,是溫和的低語,陸景依言躺好。
江秩抒幫他掖好被子後再次側過身,背對著陸景:「好好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陸景睜著眼睛呆呆望向天花板,幾分鐘後聽見江秩抒沉穩的呼吸聲。
陸景此刻腦子還是有些懵,事情的發展和他想的不一樣,江秩抒似乎真的對他不感興趣。
一股不服的勁頭湧上來,今兒個還就是要勾一勾。
被子下的手悄悄摸到江秩抒腰上,隔著一層睡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江秩抒無動於衷。
陸景的手又不安分地撩起衣擺,手剛碰到江秩抒腰側的肌膚,下一秒就被江秩抒死死控制住。
「別搞這些小動作,趕緊睡。」江秩抒語氣低沉,帶著濃郁的睡意。
陸景自知自討沒趣,也側過身背對著江秩抒閉上眼睛。
窗外的雨逐漸變小,雨滴敲擊窗子的聲音已經停歇,冬日的夜裡,連室內的溫度都帶著刺骨的寒涼。
兩人中間露出一條不小的縫,冷風見縫插針,直往被子裡灌。
陸景在睡夢中冷得顫了兩下,身子下意識往江秩抒那邊貼,直到貼上一個暖暖的後背。循著暖源,陸景的臉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