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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端凤仙也有些恼怒。明明苦主是她好吧!
端安宇眼神严厉地看向周围的人,众人才知趣地走开了。
“端世子,奴、奴家刚才不是有意冒犯凤仙郡主的。”楚暮舞上前咬着帕子楚楚可怜地道,眼里的泪水一个劲儿地打着转,好不动人!
端安宇点点头,根本没有打算与楚暮舞搭话,他倒是径直对楚暮歌道:“楚小姐,您的伤。。。。”
“无碍。”楚暮歌微笑道,说罢,便向端凤仙与端安宇福了福身便走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倒是楚暮舞在一旁气得直跺脚,为什么端世子的眼神就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反而一直看着楚暮歌这个自作清高的贱蹄子身上!她好不甘心啊!明明自己就比楚暮歌漂亮,比楚暮歌有才华!
端安宇看着楚暮舞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冷嗤一声,便对正想开口的端凤仙道:“妹妹!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去!看我不跟父亲母亲告状去!”
端凤仙一听,顿时脸就苦了下来,明明苦主是自己啊!!!
下午倒也宁静无事。到了傍晚,众学子们也就各自回家了。楚暮歌到了门口,就只见杜鹃冲上前来,看到楚暮歌手臂上的伤时,杜鹃那叫一个心疼啊!连忙问楚暮歌:“我的小姐啊!您是被谁给弄成这副德行的啊!”
楚暮歌没有说话,只是用用手指了指正在走来的楚暮舞。杜鹃顿时就火冒三丈了,立马想冲过去与楚暮舞理论,却被楚暮歌制止住了。楚暮歌在杜鹃耳边道:“杜鹃,今日之事。楚暮舞这回算是栽我手里了,你可别坏事。”
杜鹃闻言,知道了楚暮歌的心里的算盘,可当她看到自家主子受伤的手时,心里还是十分气愤,但她又仔细想了想,自己只是一个奴婢,没有资格去与楚暮舞理论,要是自己去质问楚暮舞,只怕自己是要落个不尊主子的坏名,而楚暮歌也会因此被人说她纵容奴婢凌辱主子。。。。。想到这,杜鹃心里的怒火才慢慢地消了开来。
楚暮歌在杜鹃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待到楚暮舞上了马车之后,楚暮歌才吩咐车夫启程。 这一路上,楚暮歌闭目养神,今日之事,楚国公与王氏应该是知道了。等下回了镇国公府,有的是好果子让楚暮舞吃!
楚暮舞此时心心念念是都是端安宇那挺拔的背影,丝毫不觉一张大网正悄悄地向她聚拢来。
到了镇国公府,楚暮歌一下了马车就径自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没有丝毫要去告状的意思,楚暮舞见楚暮歌离去的背影,不禁冷笑了一声,算楚暮歌识趣!
“小姐!你怎么不到老太太或老爷面前告状啊!”杜鹃追上了楚暮歌后急急地问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惩处一下楚暮舞了!小姐怎么就不懂得把握呢!
楚暮歌拍了拍杜鹃的手,示意杜鹃稍安勿躁,杜鹃一见楚暮歌那胸有成竹的神色,心里的急躁莫名地被平息了,不知为何,看着楚暮歌的眼睛,便会觉得安心。
若是自己一回府就向楚国公或王氏告状,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还不如自己先回去,等着他们来请自己过去。况且····她手上的伤也不怎么重,要是告状的话,楚暮舞顶多也就的背不痛不痒的斥责两三句罢了。自己得趁快‘加重’伤势。
楚暮歌一到了归歌苑,便让杜鹃瞧瞧地去小厨房将醋拿过来。要知道,这醋可是好东西呢,将醋涂在被烫伤的地方,便会更加红肿,却不会让伤势加重,因此楚暮歌也不担心会不会留下疤痕,只管将醋全涂了上去。
杜鹃惊讶地发现,楚暮歌的手臂红肿得更厉害了,心里不禁一阵担忧。楚暮歌看出了杜鹃的心思,只觉心头一暖,柔声道:“杜鹃,若是狠不下心对自己下手,那便是成不了气候的。懂么?”
杜鹃一听,崇拜排山倒海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