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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千万不要,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点温暖,一点点温馨,就这样要是去了?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想承认。
她拼命挖着,瓦砾很锋利,手指磨破了,出血了,她却继续着。
搬着搬着,一截伤痕累累的手臂出现,花容呆住,她看见那熟悉的玉镯碎了一道痕,她闭眼感应,却感应不到生气,一丝……都没有!世界刹那黑白了,时间停滞了,呼吸停止了,快乐停止了。
“不!”她双腿一软,颓然坐下。
“花容,你在这里,太好了,跟我走。”突然一个人拉住了她,拖着她便往村外的方向跑去。是白玺,她怎么来了?花容此时却是呆呆地,任由白玺扯着走,没了,没了。她呢喃。
村外,大祭司静静立着双手合十,她满头白发披散,双目紧闭,一语不发。素冉在她身边,背后围着其他徒弟,个个表情严肃。
“拜见姥姥。”白玺先开口,扯扯略显呆滞的花容。
姥姥淡淡扫了花容一眼,说:“过来。”
花容压抑住悲恸,她站到大祭司面前,拢了拢袖子,拜了一拜低声问道:“姥姥,怎么了,天上怎么会……下火雨?”
大祭司凝眉看她,淡漠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怜悯:“花容,对普通人来说八部天火威力无比,绝无生还之理。”她抚干花容脸颊的水珠,低低一叹。“村子里的人死了一大半,余下的都是有修为的人。”
“什么……八部天火?”花容反应快,发觉她话中有话。
一边的白玺忍不住开口说:“祭坛里的宝贝碧玉钵失踪了,它是村子的保护法器,庇佑村子不受灾害威胁,只是昨日半夜居然被人偷了,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有些吞吞吐吐。
“这有关系么?”花容茫然。
“素冉说,她昨天半夜在祭坛……见过你。”白玺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八部天火是黑面蛇妖使用的独特法术,而他就住在离我们神隐村不远只有一处叫做恶妖谷的地方,一直以来对这个法宝怀有觊觎之心,但碧玉钵神力无比,在村子外生成结界,如果没有内应拿走碧玉钵,那天火本不会进来。”她的意思就是有内奸,花容明白了。
“不是我!”花容实在不明白这素冉与自己有什么仇,为什么非与自己过不去。“我昨晚睡觉呢。”她辩驳。“一直躺床上呢。”
素冉冷哼一声,居然伏下身对大祭司叩首说:“姥姥明察,素冉不会也不能说谎,我虽不喜欢花容却不会诬陷她,当时我正在守着祭坛,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恍惚间我看见一个人影从身侧闪过,我没看清人是谁,但却奋力扯下了那人腰间的一样东西。”她双目圆睁,神色分外坚定。“大家都知道那东西是谁的。”她最后说道。
大祭司点头,从袍子中拿出一件物品说:“花容,这是不是你的东西?”那物件碧绿通透,内里却含着隐隐红色光华。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确实是父亲给自己的玉佩,基本不离身的,花容道:“是我的。”不过她却想素冉作为守护巫女每夜守护着祭坛,难道她就不会监守自盗?但碍于姥姥严肃的脸色,没说出口。
“那就是了,素冉作为守护祭坛的巫女,是不可以说谎的,她说见过你则必然见过。”大祭司三言两语解开了她的疑虑并做了结论,大祭司眉目慈祥,虽已一百多岁,面貌却维持着中年女子模样,只是头发全白,也可一窥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人证物证俱在,我实在没有办法信你,村民们都很气愤。那妖蛇法力无边,我也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委屈你炼火祭妖了。”花容很怀疑她怎么能把泄恨和委曲求全说地那么光明正大。
她垮了垮小脸,心想这不明摆着搞死自己么?瞟一眼素冉,只见她恶狠狠地冷笑着,似乎大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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