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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嘴巴已叫他堵上了。蕭然懲戒似的咬了他舌頭,半晌才分離,捏著他腰身輕笑:&ldo;下次我便將你肚子填脹。&rdo;眉間卻是隱含了怒氣。
澤年嘴上也不肯示弱:&ldo;皇帝陛下這麼多龍子龍孫,若是換到女子身上,早就娃娃遍地了,何必給我一個殘疾之人?且還是個男人。自古以來有哪個帝王不該六宮滿妻妾的?&rdo;
蕭然更怒:&ldo;你把我當什麼了?!&rdo;
&ldo;自然是當皇帝陛下。&rdo;澤年針鋒相對,眼底轉過戾光。
蕭然將他從水中撈出,不管不顧地往榻上扔:&ldo;你就知道惹我生氣!&rdo;說著衣袍半解,摸著他小腹惡狠狠地搗,賭氣地說:&ldo;朕偏愛只往此處泄。&rdo;
澤年渾身水珠滴落,又疼又麻,正要罵他,被頂得往上偏移,胸腔一陣氣悶,側頭忍不住便嘔。
蕭然以為他嘔酸水,故意不理睬,直做到再次泄了進去才喘著氣抬頭,只見他長發披散於枕側,手捂著口。
&ldo;我看看。&rdo;他俯身掰開他的手,澤年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搖搖頭。蕭然卻皺了眉,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他卻是聞到了血腥味,當即強硬去掰開他緊握的拳,攤開一看,一掌凌亂的血跡,霎時瞳孔顫抖。
他伸手撫過他長發,亦是一掌斑駁的血痕。
澤年若無其事地舔走齒間血腥,故作平靜地看著他,嗓音微沙:&ldo;皇帝陛下,您太蠻橫了。你看,連男人都能被您弄到吐血。&rdo;
蕭然愣了半晌,手足無措地抓了衣服將他包住,抱起便往外走:&ldo;馬上看太醫。&rdo;
&ldo;你放我下來!我不去!&rdo;澤年直接扇了他一耳光,&ldo;看什麼太醫?你放過我就夠了!&rdo;
蕭然進退兩難,最終在澤年的怒吼里抱著他坐回榻上,受驚地拿著毛巾擦拭他的頭髮,滿眼憂懼地重複:&ldo;我不弄你了,可你得看太醫,必須得看。&rdo;
澤年猛咳了一聲,更是將他的心吊到了喉處,蕭然雙眼通紅地抓著他的肩膀,一個勁的道歉:&ldo;對不起,是我不好……&rdo;
澤年咽回血去,瞟了他一眼,見他當真一臉愧疚驚嚇,便說:&ldo;你讓我見到汐兒,我便看太醫。&rdo;
蕭然無措地答應。
澤年看著他慌亂焦急到眼淚打轉的模樣,無聲嘆了一氣,仰身躺下:&ldo;我累了,想歇著。&rdo;
蕭然緊緊抱著他,躺在他身邊猶受驚過度地呼哧呼哧喘著氣。
接下來二十多天,在蕭然母親一行人未到慶宮之前,他始終不敢動澤年,直將他當成了瓷娃娃護著,並不斷寫信催他母親快點啟程趕路。
不久,他的母親赫連棲風終於在千呼萬喚中打馬來慶。
滿朝文武恭敬立於國都城門相迎,只見風沙滾滾,旌旗獵獵,雄壯的軍隊雄赳氣昂而來,為首是白馬墨綠勁衣、面戴青銅面具的女子,中間才是銅鈴叮噹的馬車。
赫連棲風到了城門口,百官下跪恭迎,口稱太后千歲。
而太后並未下馬,十分冷漠地牽著馬韁,緩緩自大慶寬闊街道打馬穿行。她仰首望了一會,未看見雄踞天穹的蒼鷹,而是看見了幾隻盤旋的白鴿,眸子裡便有些玩昧。
赫連棲風上一次來慶都,已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威帝尚且年少,慶都也還未如此繁華。
當時邊境不安,她以晉王妃之身進慶都,請求暫代赫連氏家主。掌兵權扶幼弟,最終保住了世世代代長踞邊境的赫連家。
彼時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