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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胸口,她柳眉一竖,熊孩子的眼睛这是往哪儿看,唇一撇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女人这地方不能胡看,会长针眼。”
不知狗剩听进去了没,他一低首与祝君好诚诚的对视,那双眼眸黑白分明的清亮,祝君好让他看得有些发慌,这孩子可真俊,长大估计也是一个祸害。
“我什么都不懂···”狗剩一字一句道,他说罢不轻不重有意无意的的在祝君好的胸口拍了一下继而转身爬进了被窝,祝君好舒了一口气裹起被子安然入睡。
一个心无杂念睡得昏昏沉沉,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
翌日
春光三月百花遍,泥燕蝴蝶舞楼前。
风来客栈坐落在太和门与宁庆门之间,临近东厂,平日在此喝茶等待的官员多不胜数,祝君好这几日就住在这间店铺中。
洁白可爱的玫瑰擦的香卷儿,淡淡的红色如同面上开了一朵朵桃花,显得与这春意之时弄弄并蒂,砂糖冰雪圆子上洒了一层核桃花生果仁,甜甜腻腻的香味勾人的很,祝君好一手捏着香卷儿,一手拿着勺子喝着冰雪圆子。
原来大明就有这么多好吃的了,不必现代那些糕点差,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限的。
狗剩瞥了她欢喜的吃相,微微皱眉把他那碗阳春面挪的离祝君好远了一寸。
祝君好察觉了也懒得理他,此时从中门中走进来两个头戴乌帽的壮硕男子,两人身着锦绣飞鱼服,腰间配了绣春刀,东厂番子的打扮明显不过。
风来客栈的老板能在这做生意也是个有眼色的人,把那两位直接请到了祝君好对面临窗位置伺候着,祝君好轻撇了撇唇,心底思量起来。
这东厂的人个个都牛哄哄的,看起来就不好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纪修,有何年何月才能改变他?这可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那两个番子面容刚毅,其中一人左脸生一刀横穿的刀疤威武的很,另一人小眼小耳朵恰似一支老鼠,那刀疤脸一抬头就瞧见了对面的祝君好,一身碧绿的裙衫,妍姿窈窕,恰如桃夭。那刀疤脸心头一动轻拍了拍老鼠眼的汉子,那老鼠眼一瞧祝君好就明白了。
孤寡女子还带着一个孩子,这是最好欺负的一个群体,何况还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姑娘。
“姑娘,我们虎爷叫你过去说几句。”老鼠眼上前一拍祝君好的桌子道。
祝君好抬头瞥了他一眼,狗剩瞥了一眼后就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汤,祝君好轻咳了几下道:“谢过大人了,小女子带着弟弟不方便。”说着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一下狗剩。
这种东厂的疯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狗剩放了手中的汤勺瞥了一眼老鼠眼后轻笑问道:“虎爷?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老鼠眼一怔就要发怒,祝君好连忙一把揽过狗剩指了指他的脑子道:“大爷别气,我弟弟的脑子有点毛病,他得了脑膜炎。”
压根没想过老鼠眼是不是明白什么是脑膜炎,只盼望这这两个王八蛋赶紧走。
老鼠眼气极反笑,指着祝君好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虎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这推三阻四的是瞧不起我们东厂么。”
这顶帽子可真够大,摊摊手无奈道:“小女子不胜酒力,大爷就别为难我了,小女子哪里敢看不起东厂。”
话说的软些,在这世界上总是没错的。
刀疤脸等不住了,一撩飞鱼服的袍子上前来道:“爷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娘皮爷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狗剩轻拍了拍祝君好的手臂,他此时被祝君好紧紧揽在怀里护着,那温软香玉轻轻的颤抖着,祝君好是真的怕了,这些个粗老爷们可是不讲理的。
祝君好一把握住了狗剩的手以作安慰,挺了挺胸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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