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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了,俩人谁也没有穿衣吃饭的意思,无尽的情丝,如纺出的线儿………越扯越长。捱到傍晚,二人才匆匆下楼填饱肚皮又奔回房间浪里行船涛声依旧。
闭着眼睛依在九儿的胸前,翠兰走进了一个梦。梦里有五彩的云、五彩的花、五彩的流水、五彩的鸟鸣…… 一切都飘浮在五彩的风里。风顺着指尖,飘过她*、拂着她的长发、托着她的灵魂…… 她又变成了一枚五彩的叶子。叶子又飘浮在五彩的风中,扶摇、盘旋、升腾……
一觉醒来,窗外已有环卫工人打扫马路的声响。九儿推了推翠兰,你今天上班不?翠兰如今把上班看得隆重,侧过身搂着九儿深呼吸了一刻,就跳将起来梳洗打扮,不用再催。
九儿赶回市公司时还不到上午九点,又换上了西装系上了领带。对欢喜说,开我的车,出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切别人的蛋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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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咏调到轿车基地的第二天就开始上班,官也升了,上任就是基地财务处的副处长。四十岁的女人,正是衣服也包不住光芒万丈的年龄。头一晚上,几个回合下来钟玉帆就举起了白旗交枪呐喊。姚咏就笑,哎呀钟总,你就是这样一步到位呀,把你在台上讲话的劲儿拿出来吧,我起来给你倒杯水喝,咱俩继续。钟玉帆摆摆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说,这事儿咱不急,这又不是坐在台上念稿子,秘书不能代替。姚咏嘟了嘴,那你给我打张欠条,利息百分之百啊,从今天起我是黄世仁你是喜儿。钟玉帆靠在床头摸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拧开灯看着红霞满天的姚咏说,老婆呀,我会抗议的,政府历来反对高利贷,你是搞财务的你不懂?我还可以按揭呀。姚咏笑着咬着钟玉帆的耳朵说,首付都没交湥�慊拱唇遥课颐魈炀桶亚诽跆�谀惆旃�业拿派稀�
有文化的人到底不一样,打情骂俏房中秘事也显得很有品味儿。不似俗人,办那事儿就如平日里的功课,书翻烂了人也倦了,哪儿还有情趣可言?姚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想着昨晚的事儿憋不住笑了出来。她和钟玉帆的感情很好,钟玉帆虽说大她七八岁,可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的钟总在她面前就如一个孩儿,要吃要喝要洗脸要洗脚,百般依恋。
轿车基地的条件比总厂要好,姚咏有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真皮的沙发、铜制的茶几、磨砂的屏风、青花瓷的花盒。桌上有一红一白两部电话,红的是内线白的是外线。另外还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套间,套间里有洗手间和柔软的床铺,并配备小型的办公桌椅和电视,电话是里外相联。
姚咏从包里掏出了随身带的镜子,坐在套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感觉镜子里的人意气风发生机勃勃,就自信地笑了,这辈子没有嫁错人。好郎如好房,黄金挂满樑;好郎娶好妻,读书走东西。
下午上班,姚咏调来了财务处的总账和分类账查验起来。处里有几位从总厂调过来的姐妹,欢欢喜喜地跑进来喊姚姐。姚咏听了就皱着眉说,以后小心点儿啊,要喊姐就喊姐,不准喊姚姐,再喊我可要扣钱。众姐妹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笑着齐齐地喊了声姐。
姚咏坐在可以旋转的椅上摇晃着看着账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姚咏拿起电话:“您好,财务处姚咏。”
电话里就有了九儿的声音:“姐,我是九儿。”
一听是九儿,姚咏马上对电话问道:“九儿,在哪儿?”
九儿说:“在楼下收发室。”
姚咏说:“上来吧,三搂三零二。”
九儿和欢喜乘电梯来到三楼,推开用黄铜牌子镶着副处长三个字的门时,姚咏已经泡好茶坐在沙发里等他俩。九儿打量着气派的办公室对姚咏说:“姐高升了,您这办公室太漂亮了,比我们县里王书记的办公室还气派。”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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