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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你怎麼不先看看後面的劇情再點評呢?書中的女俠明明是擔心書生被自己連累才必不得已地拋棄他呢!
妄加斷言,罪不可恕!
檀女俠氣呼呼地撅起了小嘴巴,又在心裡的記仇小本本上添上了一筆,繼續往後翻,翻到了第九十頁:書生幫助女俠洗刷了冤屈,兩人重修舊好,但這樁疑案卻牽扯出了一樁更大的案件——有亂臣賊子想謀反——為了終止這場叛亂,兩人一起去了京城,白天專注正事,晚上沒羞沒臊,女俠天天騎書生,大有將其榨乾之勢。
旁側備註:女俠如有需求只管開口,書生絕不推脫,必定傾力滿足。
陸雲檀:「……」
羞羞羞!
哼!
流氓書生!
繼續往後翻,翻到了第一百五十三頁:
女俠和書生攜手擊破大案,替聖上剷除了奸佞,聖上要封賞書生,賜他加官晉爵,書生卻拒絕了,他已經不想再做官入仕,只想和他的女俠一起浪跡江湖,然而就在一切看似圓滿之時,厄運忽然降臨,書生患上了一種絕症,命不久矣,全國無人可醫,只能遠赴外邦醫治,還不確定是否能醫好。
因為不想看著女俠為自己傷心難過,更不想以死亡的方式與她別離,他選擇了隱瞞真相,藉口陪伴父母喬遷外邦與女俠別離,往後餘生也不確定何時再見,女俠傷心難過,肝腸寸斷。
旁側空白處備註:書生的錯,是他辜負了女俠的一片深情,求女俠原諒,他願意用往後餘生去彌補,再不分離,至死方休。
陸雲檀忽然想到了當年在機場和梁雲箋分別的情景,一下子就紅了眼眶,既心疼當時的自己,更心疼當時的他。
在那時,身患絕症的他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與她告別的呢?他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和她永別的準備?
對了,還有那個毛氈娃娃,直到現在他還在用,即便是已經缺胳膊斷腿了。
這個書生造型的毛氈娃娃是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那時,他向她承諾,哪怕是死了也會把這個娃娃帶進棺材裡,當時她還是以為他是在說大話哄她玩呢,後來才明白,他是認真的。
這就是她的書生,愛得隱忍,不露痕跡,卻至死方休。
吸了吸發酸的鼻子,陸雲檀繼續往後翻,翻到最後一個標籤處:
在故事的結尾,書生病癒,從外邦回歸,一心奔赴女俠而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
為趕時間,他又走了夜路,又穿過了一片茂盛的樹林,然後,又遇到了女俠——一切都很符合開篇時的那個備註: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女俠。
那晚夜黑風高,身穿紅衣、腳踩黑靴的女俠從天而降,手中長刀銀光閃閃寒氣森森,刀刃直抵書生脖頸,看向書生的眼神近乎能吃人:「你還敢回來呢?」
書生紅了眼眶,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俠,一字一頓地回答:「有妻子在此,不能不回。」
女俠也濕了眼,收刀,插銷,轉身即走:「誰是你的妻?好不要臉!」
書生追人,擋在女俠身前,不自量力地攔其去路:「你就是我的妻!」
女俠一腳就把文弱的書生給踹翻了,怒不可遏:「說走就走,說回就回,把我當成什麼了?」
書生捂著肋巴骨,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根本顧不及去拍拂滿身黃土,不怕死地攥住了女俠的手腕:「把你當成我的妻,一直是我的妻!」
女俠還是不解氣,一把推翻了書生,轉頭走人,卻又實在是氣不過,走了兩步之後又回來了,拎著書生的後衣領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故技重施,往他嘴裡塞麻核,在他手上捆麻繩,又把他綁去了附近的破廟,蹂/躪一整晚。
或許是因為男歡女愛總是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