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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辜負了她們，我不是一個好的偶像。」他說的很直白很迫切。

阮塵帶上眼鏡默默聽他說，是讓他可以安心的樣子。

程檬說他是沒有上進心的人，但是不能讓粉絲看出來他沒有上進心。參加的都是專業性很強的唱作節目，沒有靈感的時候硬逼著自己寫歌，彈出來的琴聲讓音樂鑑賞力差的人也能聽出「鬱悶」二字。

「錄下來，全給我錄下來。」程檬一邊抓著頭髮崩潰一邊指揮他們，「哪天節目出題出到什麼暴躁瘋狂deadle，我就是新時代的莫扎特。」

李錚呢，自己承認自己是點心高氣傲的毛病，對於公司的條框和有些前輩們的實力多少是有些瞧不上的。但是他不願意當一個個性愛豆，在粉絲面前把情緒藏得滴水不漏，是溫和的秋日少年。他說「那些是不好的，她們不應該有這樣的榜樣。」

而阮塵在粉絲的眼裡是個偶爾喜歡耍點小脾氣的反差萌愛豆，只有隊友們知道那些美化過的「小脾氣」背後的情緒讓他痛苦到喘不過氣來。

就好像是一場盛大而持久的角色扮演秀，「不是歌手，不是演員，是偶像。」

楚陽擔心自己不知不覺表演成了喜歡拍戲想再邁一步的樣子，到最後讓粉絲失望。

「不是這樣的。」等楚陽不說話了，阮塵開口。

「粉絲的心情比你想像的要複雜得多。你將來想做個普通人淡出演藝圈，她們是會理解的。」

「你以為能分清偶像楚陽和真正的楚陽的只有你和我們嗎？她們看著你一路走來，很多人最後的心愿都是希望你過得很好。」

「大不了換推，dd多快樂。」阮塵立志於讓每個嚴肅的對話都有個輕鬆的收場。

但他還是忍不住又帶著那麼一點小私心的分享一首歌給楚陽。

一開始聽的時候楚陽有些茫然，但他知道阮塵喜歡讓別人猜心思，既然推薦了就有他的用意。

「再下個車站，到天后，當然最好。」

「最後變天后，變新娘，都是理想。」

最後他念給阮塵聽，阮塵笑著看他。

至於這首歌里提到的心裡最大理想是跟誰歸家為誰唱，他們不會念出來，他們裝作不存在。

楚陽還是坦誠地一次又一次告訴粉絲，他最大的期待是4u能夠走得更高更遠，而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期待。

儘管在有的粉絲眼裡，這種坦誠好像是不坦誠的樣子。

阮塵倒是常常說粉絲誇他坦誠。「你坦誠個鬼。」隊友們異口同聲。

因為巧克力代言，冬季的單曲策劃也是「心動瞬間」。stf要求他們描述一下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戀愛是什麼樣子的。這次楚陽吸取了教訓，跟stf說了一個看起來最離譜的答案，「我喜歡被強吻。」

「認真的嗎？」stf問。

「認真的。」楚陽答。

過了幾天他跟阮塵說起這件事。

「認真的嗎？」阮塵挑眉問。

「我隨口說說。」楚陽回答。

「你知道這是要拿去拍v的嗎？」阮塵認為自己不應該笑，但他還是笑趴在桌子上。

楚陽掐了一下他的腰，他發現那是阮塵的笑穴，爭取讓他笑得難受一點。

然後他扮演起隊長的角色，去跟stf溝通可不可以講清楚每次採訪都要用在哪裡。

stf的表情看起來像是，這樣才有趣。

☆、第二年的秋冬（7）

這次拍攝當天現場有女演員跟他們配戲，大家彼此都禮貌地保持距離。不然他們是很想圍觀楚陽的。「不然？沒有女演員？你們誰想親他？」stf問。

儘管stf說了借位，剩下的三個人還是連忙不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