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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蓉仙追问道:“有什么反应?”
凌渡宇道:“什么反应也没有,柏士达无所施其技,于是他心中想道:”不如把其中一块叶烧了吧!“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测谎机已显示了该被测试的植物有强烈的电流反应,帕士达骇然大惊,心想难道植物竟然能看穿我的脑袋,知穿我的心意吗?”艾蓉仙道:“他还有没有再试验?”
凌渡宇笑道:“当然有,这是欲罢不能的时刻:,他真的把其中一块叶烧掉,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一一一测谎机显示该植物没有反应。这始终是一个谜,难道无形的思想比实质的行动,更能引起植物的反应?”其后柏士达又想重施故技,故意在脑中盘算着要烧掉树叶的念头,这一次也是令人泄气,该先前对他这念头有强烈反应的龙树,这次一点反应也没有。柏士达想到一个更可怕的推论,就是这植物能分辩他这念头的真与假,所以并不‘惊惶’。“
黑暗中,两人呼吸沉重。
一向被人忽视,认为只是比死物多了生长能力,但没有思感的植物,是否拥有远远超乎人类理解的灵觉?
凌渡宇这些日来,无时无刻不感到和它们有超乎日常感官的接触,这使他不由自主想到人类和植物打交道的各种历史和实验。
艾蓉仙道:“其他的植物学家又怎样?”
凌渡宇的声音带着严肃道:“跟着全球的植物学家齐齐在他们的实验室内进行类似的实验,试图测探植物的灵觉。最著名和最权威的,首椎在康纽尔大学一连串这方面的实验。”
艾蓉仙呼吸转促,她已想到答案。
凌渡宇果然道:“实验结束后,他们宣告一点也找不到柏土达所说的现象,所以柏士达一是说了谎话,一是纯粹巧合。”
艾蓉仙道:“我也想到是这样,否则全部有关植物的书本早在六十年代便改写了,我也应该知道。”
凌渡宇叹道:“全球的正统植物学家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不用推翻对植物那根深蒂固的看法,又可以元惊无险地继续枕于他们虚假的安逸;植物便是植物,一种不会思想、不能行动、只知吸取空气阳光水分和泥土内矿物质以供生长的低等生命形式。”他们艰道不知实验室只是一种人为和虚假的环境,只能以人的角度去探测植物那超乎我们想像的生命形式,怎能不失败。一向以来我极反对正统科学权威性的语调和盲目的信心,他们满以为勘破宇宙秘密的方法有如砌图游戏。东一块西一块,支离破碎,把所有残片凑在一起,便会显现出整个宇宙的真面目;终日埋首于一个小框框内,排拆那之外汪河超乎他们理性的事物。可惜他们的工具只像一把三尺长的尺,怎能量度出宇宙的大小?“
艾蓉仙道:“实验室找不到植物的秘密,但总应有人在实地作研究的是吗?”
凌渡宇笑道:“当然有,所以发现了一些令人惊异的现象。”
艾蓉仙道:“快告诉我!”她强烈的好奇心已被引起。只要你肯细心一想,这世界有那一件事物不是玄秘莫测?
像眼前的黑暗,便牵涉到光的问题。假设没有了恒垦,虚空是无涯的“黑暗”,那是否宇宙的本质?“黑暗”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否全基于人类眼睛的结构而产生的现象?“真相”又是怎样?
凌渡宇道:“植物有一种特别的功能,用来保护自己。要知植物一生固定在某一空间内,所以并不懂逃跑来避开动物和虫蚁的侵害,于是它们能在体内产生一种化学物质,使枝叶苦涩而含毒。这种化学毒素只有在被动物昆虫咬食得它们太过厉害时,才会分泌出来,驱走侵犯者,于是有位植物学家叫何云的,利用植物这个特性,进行了一连串的大胆而富于想像力的实验。”
凌渡宇忽地笑出声来,以一种轻松的语调道:“英法两国的农夫间,流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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