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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什麼能喝的都沒有,前兩天就應該買牛奶了,可是兩人都忙,一直拖著沒買。
他只好接了滿滿一杯冰水,灌進去之後卻根本不管用,水對於辣的來說不僅僅是一點用都沒有,還會加重。
南於夏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要嗝屁了,尹遲回家可能看見一個活活被辣死的傻帽。
他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在屋裡繞了一圈又一圈,頭頂漸漸開始發麻。
榴槤本來趴在沙發上啃腳丫子,看到南於夏折騰來折騰去不知道在幹啥,忽然激動,跳下來搖著尾巴在他腿間跑著玩。
奶黃包在貓爬架上睜眼看了一眼自己半死不活的鏟屎官,又回去睡覺了。
尹遲在客廳電視下面放了一個酒櫃,收藏了很多價格稍貴的酒,基本上就是一個小型冰箱。
南於夏回頭的時候一眼看到了,眼前猛地一亮。
冰的!是冰的!!
至少要比水管用吧!
他兩步竄了過去,也不管自己不能喝酒,先救命要緊。他打開冰箱門研究了一下,最後隨便拿了一瓶顏色像白水的酒,就這個吧。
像白水的酒除了白酒就是伏特加,尹遲給南於夏稍微科普過酒的種類,這瓶南於夏記得不在伏特加的品牌之內。
上面都是英文,肯定也不是白酒。
他不會開酒瓶的軟木塞,急得鼻尖都開始冒汗,嘴裡已經燒起來了,舌頭好像腫得有一倍大,酒瓶打也打不開,就差上牙咬了。
最後好不容易弄開酒瓶,南於夏直接抱起來就灌了進去三大口,還在嘴裡含了一小會兒,把那股辣勁給壓下去。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南於夏靠在酒櫃邊上,慶祝自己大難不死。可他越咂麼味兒越覺得不太對勁,辣是不辣了,可是頭開始發暈,胃裡暖暖的,像燒起了一團小火苗,直往腦殼裡面鑽。
南於夏扶著牆站起來,往客廳踉蹌了兩步,打算先睡一覺再說。
後悔,就是非常地後悔。
榴槤看他手忙腳亂地忙活,現在又有些不穩地搖晃,以為他在和自己玩,趕緊搖著尾巴到自己的窩裡叼來自己最喜歡的球,往南於夏身邊湊。
南於夏哪有心思給它扔球啊,自己都快暈成球了。
沒等他走到客廳,門口就傳來鑰匙的聲音,尹遲回來了。
榴槤聽見門響後又趕緊叼著球跑過去,蹲在玄關等著門開,尾巴都快要搖出殘影。尹遲一進門就被一隻猛狗撲在身上。
它站起來有大半個人高,尹遲揉揉腦袋把它推開,它又厚著臉皮蹭回來,把球往尹遲的手裡塞。
奶黃包也醒了,從貓爬架上起來伸了個懶腰,尾巴豎得直直的,跳下來踩著優雅的步伐過去讓尹遲摸摸。
尹遲和兩個小朋友打過招呼之後就起身去找自己的大朋友,一眼就看見南於夏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地歪在餐廳桌子旁邊,而桌上放了一瓶下去了一半的龍舌蘭。
那瓶酒還不便宜,是墨西哥生產的clase azul,去年一個朋友送給尹遲的。
南於夏裝模作樣地像往常那樣和他揮揮手,按照自己平時說話的方式問尹遲今天過得怎麼樣。
「你,今天,好!」
根本不是個問句,是個感嘆句。
尹遲剛要打招呼的話又被咽了回去,往桌子上的酒瓶抬抬下巴,有點好笑地問南於夏:「你喝了?」
「沒喝。」南於夏說話都不利索了,倆字打了好幾個彎,抑制著打了一個小酒嗝,「我就聞聞味兒。」
尹遲憋著笑意,走過去拿起酒瓶晃了晃:「哦,聞聞味兒聞下去半瓶。」
「那我再給你吐出來?」南於夏眼睛眯得彎彎的,往尹遲面前湊,踮腳在他臉上吹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