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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歡悅如春風一樣開懷,非常動聽,但見高逸軒一聽到這個聲音,眉眼立刻一斂,看起來又不像是他的兄弟回來,否則他應該不會露出皺眉的表情。
&ldo;去床上躺著,把床帳放下來。&rdo;
衛鞅莫名所以的瞪著高逸軒看,這是怎麼回事?
高逸軒又重複的說一次:&ldo;去床上躺著,把床帳放下來,不要動,也不要說話。&rdo;
&ldo;為什麼?&rdo;
&ldo;沒有為什麼!快!&rdo;
&ldo;為什麼?&rdo;衛鞅從來沒聽過高逸軒這麼奇怪又急切的命令,他不自覺地再問一次。
這次高逸軒連回答都沒有,他直接拉起衛鞅的手,將他一把抱了起來,送到床上去,那動作在一瞬間便完成,速度之快連衛鞅也愣住了。所以,衛鞅已經直直的躺在床上,而高逸軒也開始在放下床帳。
衛鞅從床上坐起來,問:&ldo;你在幹什麼?&rdo;
&ldo;躺好,不要說話,也不要動!&rdo;
衛鞅一肩被高逸軒硬是往下按住,要他躺好,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沒有了一向的冰冷,反而有幾分的急切。
&ldo;等一下,你這樣莫名其妙‐‐&rdo;
衛鞅話才說到一半,房門就被打開了,他直愣愣的看著開門之人,那人手持白扇,十分瀟灑,眼露魅惑之神色。
&ldo;高逸軒,你藏著什麼東西不讓我看啊?&rdo;那聲音好聽的直笑道。
高逸軒臉色愀變,他背過著那男人大吼,而且語調非常冰冷,足以割裂空氣:&ldo;滾出去,談天衍!&rdo;
一般人聽到這個極冷的聲音一定會嚇得倒退三尺,談天衍也微露震驚,但他迅速斂去,不退反進的笑道:&ldo;逸軒!你也太奇怪了,多年的好友來訪,你應該要開心,怎麼能叫我滾出去?況且,我聽說你這一年來藏著一個寶貝,不准任何人打擾,我跟我姐姐好奇得很,只不過姐姐大腹便便!不便前來,就叫我來找你敘敘舊了。&rdo;
衛鞅探著頭,看著手持白扇的男人。
談天衍似乎也看到了他,對他笑了起來,&ldo;瞧瞧,這個少年多麼可愛啊!高家除了五個兄弟跟一個姑母之外,就再也沒有親戚了,你是誰?怎麼能住在高逸軒的隔壁房間呢?高逸軒素來怕吵、怕鬧,他隔壁的房間始終是空著,不給人睡的。&rdo;
&ldo;我‐‐&rdo;
&ldo;住口,不必回答他!&rdo;
高逸軒冷冷的打斷衛鞅的話,逼得衛鞅與他怒目相視。
談天衍依然帶笑的說話:&ldo;好孩子,高家的兄弟我都識得,就是沒有一個長得像你,你是誰?可不可以告訴我啊?&rdo;
談天衍的含笑話聲溫柔似水,跟高逸軒冷冰冰的語氣比起來,當然是較令人舒服,而衛鞅恰好是個別人對他好三分,他就會回禮十分的人,他忍不住的說:&ldo;我叫衛鞅,我跟高逸軒有仇,我是來殺他的,因為他害死我父母,所以我只是暫居在這個地方而已,等我殺了高逸軒我就要走了。&rdo;
&ldo;哎呀,原來你跟高逸軒有仇啊?&rdo;
衛鞅用力的點了個頭。
高逸軒將他推躺在床上,&ldo;閉上你的嘴,衛鞅!&rdo;
衛鞅反抗的又坐起來,他怒沖沖地道:&ldo;我說話不行嗎?關你什麼事,我就是高興跟他說話,你管得著嗎?我就是要跟他講話,你給我讓開。&rdo;
談天衍低柔的說:&ldo;衛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