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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情……会有极大的快乐吗?”
看着半信半疑的宜静,我忽然以一种十分怜悯的眼神望着她,看得她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问道“怎么了,难道我刚刚问的问题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什么……只是,我忽然想到这种病应该是会遗传的……宜静你不久之后应该也会发作,想要脱光了衣服到处乱走的!”我似乎很沉痛的低下头,想来已经对不时发病的妈妈产生疑问的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她妈妈真相“你现在应该也可以感觉到的,下面是不是感觉不时有点酸痒,又或者觉得全身火热??那就是那疾病快要发作的先兆啊!”
看了那么激烈的A片,下面不觉得酸痒而且全身火热,那还真的有鬼了。
看到她瞬间变的雪白的小脸,我觉得火侯已经差不多了,遂不再说话,状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这个时候留她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效果更好,而且哪里想错了我也不需要负责。
这个世界里的日本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类似的性教育书籍,而这种问题事关尊严,又不可能向别人询问,所以她的主要信息获取地只能是我,而以我乐于助人的性格,在之后的日子里自然不断灌输她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不断误导她的想法。
不过有的时候我也会有点疑惑,以宜静这种LOLI身材能不能接纳我的大鸡芭,虽然活活把女人干死干残,在某些男人眼里是一种荣耀,但我可不是那种变态,不过要我再弄出个电器来,把鸡芭给缩小,那更是万万不能的。好在现在我并不急着把她骗上床,这个问题还可以暂时押后处理。
一边考虑着各种策略一边走回家,刚进家门我就感觉到家里散布着一种奇怪的气氛,尤其是往常我一回来就扑过来找种种借口吃我下半身豆腐的妈妈,她居然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呆在房里发呆。
“野……爸爸呢?”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弄清楚除此之外还有那里不对,中午时分一惯呆在家里等着吃饭的野比大助居然不在??这怎么可以,我还期盼着他替我挡上一阵子呢,他不在了我岂非直接暴露在了饥渴的妈妈手下??
果然是失去了才会觉得珍惜吗?
我正在那里提心吊胆,却听到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爸爸他说是前一段日子他工作不大努力,所以主动出差半个月以挽回在上司心中的印象……”
你确信他是因为挽回印象而不是家里某人欲求不满把他给逼跑的?我怀疑的看着她,妈妈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但她似乎心里也觉得这个理由不大对,此刻正在心虚懊悔中。可能是觉得我即使鸡芭因为特殊的原因变大了,心理仍是小鬼,所以对于我这个‘小孩子’,并没有在表情上做什么掩饰。
沉浸在羞愧中也好,那她在短时间内就没时间骚扰我了,我如是想,事实也证明确实是如此,几天之内她掩藏在眼中的情欲虽然越来越旺盛,却一直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行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现在身体已经强壮了许多、足够应付一个熟女的情况下仍然会怕她的骚扰,并以此为淫虫之耻,但我心中仍然松了一口气。
但事实证明,我放心得太早了……
这天晚上,我例行完一天锻炼、骚扰小LOLI的公事后,舒服的泡在浴缸里进行着一项对我而言,具有跨时代意义的事情——尝试不使用机器的力量,诱导鸡芭进行自然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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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Zuo爱都是靠了机器的力量,爽歪歪的同时,我也不能不考虑那部机器没电了怎么办,真要到了那个地步,我辛辛苦苦锻炼身体又有什么用,好在两次Zuo爱似乎刺激到了我相关神经的发育,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从以前的稍微有点硬度到现在的能够自主控制勃起。
单凭着黄|色书刊的想象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