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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著阿白,那眼神里分明寫滿了深深的不認同和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拒絕。
&ldo;算了你自己去吧…&rdo;阿白雖然沒有敏銳的五感,但是對於情緒情感卻十分敏感,那種抗拒感太強烈了,他感覺要被這幾個傢伙小看人的眼神頂個跟頭,還是有點太急了啊。
&ldo;老鷹,把那些兔子剝了拿鹽滷上啊!&rdo;老唐交代完,便挎著一搖一晃的步子,大熊一樣走出去了。
&ldo;我帶你去看看安慰室吧。&rdo;杜峻沉默了一會兒,好像看出阿白情緒不高,便主動說道。
阿白本來沒什麼興趣,但是想到什麼,又點點頭。杜峻拿鐵盤子托著一根獸油蠟燭,帶著阿白經過走廊,進入了右邊的屋子。
雖然蠟燭只照亮屋子的一角,但是阿白還是看到,屋子裡放著一台電視,還放著一些簡單的健身工具比如啞鈴,還有幾個球類,中間還有一張撞球桌和一張桌球桌,一面牆邊還擺著一個不算高的書架,上面放著不少的書。
俱樂部的屋子比較大,相當於宿舍加上水房的大小,而與之相鄰的,就是嚮導的房間了。
&ldo;因為太久沒人住,我把電閘關了,得等到明天再開了。&rdo;杜峻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進門就能看到靠牆放著一張書桌,前後各擺有一把椅子,這是哨兵找嚮導做心理諮詢的基本配置。
再往裡走,就只剩下炕了。
沒錯,壘得足夠八個人並排睡下的大炕,
&ldo;炕的里牆上還掏了個柜子,你的行李我們就給放到裡面了,這屋子就是給嚮導住的。&rdo;杜峻舉著蠟燭到炕邊說道。
&ldo;給我住的?給我一個人住的?你確定不是大家住的嘛?&rdo;阿白無語地說,&ldo;這冬天睡這兒多暖和啊!熱炕一燒,多舒坦。&rdo;
杜峻斟酌了一下才說:&ldo;咱們的哨所是鋪了地龍的,冬天挺暖和,而且,哨兵不怕冷。&rdo;
阿白真想捂臉,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自己昨晚冷的不得不穿著毛衣毛褲睡覺,這幾個哨兵可都是穿著個小褲衩就睡了,也就老唐穿了個秋衣秋褲,也看著薄的很。
&ldo;這個倒是我疏忽了,嚮導不耐冷,這也是哨所管理條例寫了的,這兩天有時間就把爐子給你生起來。&rdo;杜峻很嚴肅地說。
阿白擺擺手:&ldo;還是別了,這麼大個炕,得燒多少煤啊。&rdo;
&ldo;沒事,炕頭能熱起來就夠了。&rdo;杜峻聽不出他拒絕的意思,還堅持著。
&ldo;你們都在那屋住,我一個人住也不好。&rdo;阿白委婉地繼續拒絕。
&ldo;這就是嚮導住的屋子,你放心住吧。&rdo;杜峻還是死腦筋。
&ldo;我怕黑行不行?&rdo;阿白沒好氣地轉頭白了他一眼,來到那張書桌前,拉開凳子坐下,先拍了拍桌子,然後雙手交疊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地坐好:&ldo;杜峻同志,你坐下,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和你好好談談了。&rdo;
杜峻有點驚愕,還是把蠟燭放到桌上,坐到了阿白對面。
不過兩個人的身高差,讓燭火照出的杜峻影子遮滿屋子,阿白卻只能蓋住一角…
&ldo;杜峻同志,我覺得從我來到咱們哨所,你的態度就很有問題!我是帶著軍區正式任命書下來的副哨長,兼任輔助班班長,我是有我的工作分工的!&rdo;阿白義正言辭地說,其實輔助班也就是嚮導班,現在也就阿白一個人。
&ldo;你不僅第一天就試圖攆我,還想把我和同志們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