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同謀(第2/2 页)
萬餘兩。
現銀足裝了六大箱,二十幾個小廝抬到了前院,銀票則放在了木匣子裡,宋媽媽捧著交給了老侯夫人。
老侯夫人感受著匣子的分量,一陣肉疼,但相較起來還是沛兒的安危最重要!
待到沛兒脫險,定要剁了這群挨千刀的狗雜碎!
將木匣子鄭重的交到了姜零染的手中,哽咽道:「好孩子,全靠你了。」
姜零染忍著心裡的膈應,勉強婆慈媳孝了幾句,離開了小佛堂。
走到花園附近的時候隱約聽到了「嘭嘭」的棍棒捶打在身上的聲音以及慘絕的哭嚎,還有瞿蓮尖銳的咒罵。
姜零染聽著,面上未有分毫情緒,一路到了府門,小廝正在把銀箱往平板車上抬,而她的馬車旁站著一人,這人身著棕青色棉袍的中年男子,國字臉絡腮鬍,一臉的正氣,竟是文叔。
姜零染看文叔一臉憂愁的望過來,心裡有些發酸,前世兄長出事後文叔立刻就趕了過去,可此一去便再無音訊,生死不知。
後來她想,依著孟致沛對她的了解,文叔出京定在他的意料之中,必會設法攔截。
而文叔的性子,但凡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托人帶信回來,了無音訊,大約是凶多吉少的了。
再後來,她只能讓廂竹和青玉借著給毅兒送吃穿的日子出城,再讓青玉表哥提前等在城外,馬車換快馬,一路不停,加之她和孟致沛在府里同歸於盡,鄭清儀必然方寸大亂,怕是也無心力派人出城去追他們了。
姜零染走到了馬車旁,看了眼文叔手裡的鞭子,擰眉道:「這天寒地凍的,您怎麼來做這個?車夫呢?」文叔腿上的舊傷落下了病根,每逢陰寒天氣就會發作,最嚴重的時候連路都沒法走。
文叔愁的焦眉皺眼,看到姜零染出來面色稍有和緩,道:「還是我跟著姑娘去吧,遇事也能有個照應,不然在府里總是懸著心。」說著掃了眼木板車上的銀箱,舒展的眉頭又緊皺,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了。
這般想著,不免瞪了姜零染一眼:「您這麼做太冒險了,就算是受了委屈,也還有將軍給您撐腰,何至於您這般?被人知道了,您以後還怎麼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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