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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跟什麼人結過仇怨之類的？&rdo;宋陽問。

吳子棟笑了，說：&ldo;生活里有沒有跟什麼結仇我不知道，但是在單位絕對沒有，大家都是在給老闆打工，憑本事吃飯，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結仇的。&rdo;

&ldo;那麼，在她出事之前這幾天裡，有沒有給單位的同事們聯繫過？&rdo;宋陽問。

&ldo;沒有，這一點我可以肯定，&rdo;吳子棟肯定地說，&ldo;昨天我們剛一聽說她出事的消息時，大家都很吃驚，她已經有兩個多月沒來上班了，之前我也派人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一來是想問問她的病情怎樣了，二來是想催她儘快回單位上班，但是接連打了好幾次電話，她的手機一直停機，我們單位這邊已經有兩個多月沒跟她聯繫上了。&rdo;

&ldo;你知道屠玲家住在什麼地方嗎？&rdo;宋陽問。

吳子棟聽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ldo;這個還真不知道，現在的同事之間，下了班之後彼此都很少有私下的聯繫，你要說她家住在哪兒，我真就還說不上來，大概以前在蓮花小區那一帶租過房子，後來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裡住了。&rdo;

從商場裡出來，室外陽光明媚，步行街上人頭攢動，一片繁忙景象。

&ldo;馬隊，咱們接下來去哪兒？&rdo;站在步行街上，呼吸著周圍略顯渾濁的空氣，宋陽緊鎖著眉頭問。

&ldo;到鑑定中心去看看，我想，老白的鑑定結果也該出來了吧！&rdo;馬國誠邊走邊說。

二十多分鐘後，馬國誠和宋陽驅車來到了市局法醫鑑定中心。剛一進鑑定中心大樓，宋陽便聞到空氣中飄蕩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腐臭氣，並且越往樓上走，這股味道便越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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