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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養母甚至可能還沒有生過蛋,例如索拉就是這樣。她還沒有開始下蛋,不到一年以前她當上丁另一個婦女的後代的養母。但是在綠色火星人中間,這種情況是無足輕重的,因為火星人根本不知道親子之間的愛,不像我們大家都知道這種愛。
我認為已經實行了很多代的這種可怕的制度就是這些可憐的生物失去所有那些美好的感情和較高級的人類本能的直接原因。他們一生下來就不知道父愛或母愛,他們不知道&ldo;家&rdo;這個詞的意義。他們受的教育是,他們要靠體格和兇猛來表示他們是適於生存的,否則就只有受苦。如果他們有任何形式的肢體損壞或缺陷,就要立刻遭到槍殺。從他們最年幼的時候起,即使他們經厲了很多殘酷的折磨,也從來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我的意思不是說成年火星人對幼年火星人的殘酷是不必要的,或者是故意的。
他們的殘酷是為了在一個正在死亡的行星上生存而進行艱苦的和無情的鬥爭。火星上的自然資源已經減少到這種程度:每逢要養活一個新增加的生命,就意味著這生命使所加入的社區增加了一份負擔。
每個成年的女火星人每年大約生十三隻蛋,而那些在大小、重量和特殊重力等方面達到檢驗標準的蛋就被保藏在某個地下室的深處,那裡的溫度很低,不能孵化。這些蛋每年由二十個首領組成的委員會仔綢檢查,每年除了大約一百個最完美的蛋以外,其餘的蛋統統被毀滅。五年之後大約有五百個最完美的蛋從生下來的數以千計的蛋中選擇出來。於是,這些好蛋被放進幾乎密不通風的孵卵房裡,由太陽光來孵化。今天我們親眼看到的孵化是,有相當的代表性的,大約有百分之一的蛋兩天後才能孵化出來。
但火星人不需要它們,因為它們的後代可能會遺傳和留下延長孵化期的傾向。
這就打亂了火星人維持了很多代的制度,這種制度使成年的火星人能估計回到孵卵房的準確的時間,誤差幾乎不超過一小時。
孵卵房造在遙遠的僻靜處所,很少有被其他部落發現的可能。否則就將意味著在另一個五年中社區沒有孩子。
我的命運所寄託的綠色火星人構成這個杜區的個部分,這個社區是由三萬人組成的。他們在一大片乾旱或半乾旱的土地上漫遊,這片土地在南緯40度到80度之間,東邊和西邊的邊界上有兩大塊肥沃的土地。他們的司令部設在這個地區的四南角,靠近兩條所謂火星運河交叉的地方。
由於這個孵卵房造在遠離他們領土的無人居住並且人跡很少的北方地區,我們面前有一條很長的旅程要完成,對這條旅程我當然一無所知。
當我們回到死城以後,我比較空閒地度過了幾天。我們回來的第二天,所有的武士一早就跨上坐騎前進,直到正好天黑之前才回來。我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到藏蛋的地下室去把蛋運到孵卵房去,然後,把孵卵房封閉起來,在孵化的五年時間內很可能再也沒有人來看望這個孵卵房。
在把蛋運到孵卵房之前,那些蛋一直藏在地下室里,它座落在孵卵房南面很遠的地方。由20個首領組成的委員會每年都要到這些地下室去。他們為什麼不把他們的地下室和孵卵房造在離家較近的地方,這對我一直是個神秘的事情,這個問題用地球人的推理和思維是沒法解決的。
索拉現在有兩個任務,她既要照顧那個年幼的火星人,又要照顧我,但是我們都不需要很多的照顧,同時由於我們在火星人的教育程度方面是大約相同的,於是索拉便擔我們放在一起訓練。
她所抓住的那個小火星人是個男嬰,身高約4英尺,非常強壯並且身體毫無缺陷,此外,他學得還很快。我曾經說過,火星人的語言是非常簡單的,一星期後我就能使人懂得我所需要的一切東西,同時對人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