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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聞言兩家的家長登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出身將軍府的陳夫人,也是丫鬟口中陳姑娘的母親,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禮儀,連忙問道,「人呢?可有傷著什麼地方?」
「奴婢也不清楚,兩位姑娘氣急了眼誰也勸不住,奴婢過來報信時兩位姑娘還沒停手呢!」丫鬟滿眼焦急,聞言當即回道。
忠義將軍府的可就一個姑娘,自小就寵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紀就與不少世家的少爺姑娘動過手,那可是個小霸王。
一一身子弱,怎麼能打得贏?!
趙氏和錢氏兩人一聽這話,對望一眼,滿臉擔憂。
沐老太太也是臉色一變,看向旁邊的兒媳。伯夫人忙拍了拍沐老太太的手,安慰道,「母親您就在這裡歇著,我過去看看。小孩子吵吵鬧鬧很正常,應當沒事的,您別擔心。」
「行,你快些過去看看。」
伯夫人頷首,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去,讓報信的小丫鬟在前面帶路,一路往後花園去了。
陳夫人以及趙氏、錢氏見了,連忙也跟了上去,內心裡是不停的在祈禱希望孩子能沒事。
屋內也有夫人的孩子在後花園裡玩耍,此刻聽了心知難免也焦急,生怕自己的孩子被誤傷到了,遂也起身朝沐老太太說明情況一路跟了上去。
等到一眾人匆匆忙忙的感到後花園的時候,才發現後花園只有一眾收拾殘局的丫鬟婆子在清掃,並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身影。
視線掃過這一片的狼藉,足以可見剛剛的打鬥有多激烈。
目光觸及地上那一灘鮮艷的血水時,眾人的臉色均是變了變。
趙氏的身子顫了顫險些站不住,若是今日徐嘉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如何能跟家裡那幾位以及已去的小姑子交代。
「嫂子……」錢氏的面色也蒼白如雪,抬手握住趙氏的手。
妯娌兩個相互扶持著才得以站定,錢氏的身子有些抖,腦子裡一片空白。
嘉慶伯府的伯夫人臉色也難看的厲害,拉過一個清掃的婆子問道,「徐姑娘和陳姑娘呢?」
「回夫人,奴婢們來清掃時這裡已經沒人了。聽說有位姑娘撞到了花壇角落上受了傷,已經送到客房去休息了。其他的各家姑娘也已經被管家請到了牡丹亭稍作休息。」
婆子恭敬的回稟道,「奴婢也不清楚夫人說的這兩位姑娘是在客房還是牡丹亭。」
這婆子只是府里的粗使婆子,對這些貴人均是不認識的,是以並不知先前在花園裡動手打架的兩位姑娘就是伯夫人問的徐嘉怡和陳萱。
婆子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趙氏等人也分不清傷著的究竟是徐嘉怡和陳萱中的哪一個,心裡都是急得不行。
聞言其他的幾個婦人都鬆了一口氣,寬慰了陳夫人以及趙氏和錢氏幾句,均是告辭前往牡丹亭尋自己的孩子去了。
但也有心大的幾位夫人,聽聞自己孩子沒事便只讓丫鬟去牡丹亭看看情況再回來稟報,自己則是留在原處等著看後續的。
於是剩餘的一眾人又著急忙慌的從後花園趕到了客房來,彼時大夫已經在替徐嘉怡診治了,整個客房裡被圍得水泄不通。
陳夫人一路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衣衫襤褸,臉上掛彩的陳萱站在一旁,目光有些呆滯的盯著屋內瞧。
她旁邊跟著的丫鬟也是滿臉擔憂的不時望向房內,又時不時的將視線落在陳萱身上,好言相勸,「姑娘,您臉上也有傷,先讓大夫給您看看吧。」
今日姑娘惹得大禍,夫人最多也不過責罰一頓,可她就不一樣了,她只是一個小丫鬟,沒有照顧好主子,回去之後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到此,丫鬟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除了擔心陳萱臉上的傷會落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