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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臣道,「頭一次去岳父岳母家,不得去買點禮物什麼的?懂不懂啊?」
白念生,「……」
他又沒岳父岳母,怎麼會懂?
卓思然咬著唇,滿臉的委屈。
陸硯臣全程沒看她,帶著扶軟直接離開了,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好像是故意來秀個恩愛。
白念生嘀嘀咕咕,「陸哥這是轉性了嗎?居然還要去給岳父岳母買禮物,真是個大孝子。」
卓思然死死地攥著被陸硯臣退回來的珠寶展邀請函,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一直都知道,陸硯臣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可她從來沒把那些女人放在眼裡,也清楚陸硯臣跟那些女人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可這次不同,她頭一次感到危機。
不僅僅是因為扶軟和陸硯臣的聯姻,還因為扶軟那張臉長得太招人了。
陸硯臣和扶軟剛出『桑亞』,男人便鬆開了攬著她腰的手,隨手從錢夾里取了張卡遞給扶軟說,「你自己去買禮物吧。」
扶軟到是無所謂,既然有人願意出錢,那她也無需客氣,畢竟是給他做面子,便接過了他遞來的卡,甚至還問陸硯臣,「那下午五點在雲悅山莊外的廣場碰頭,可以嗎?」
難得她這麼懂事,陸硯臣覺得挺省心的,便點了個頭,「行。」
得到應允,扶軟便收好卡去路邊攔車了,也沒有提出要陸硯臣送她的意思。
陸硯臣靠著一旁的大理石柱點了根煙,隔著裊裊煙霧多看了兩眼她的背影,嘴角不置可否的勾起。
扶軟刷卡到是沒手軟,但也沒買太昂貴的東西。
陸硯臣陸續收到一些扣費簡訊,一開始還看兩眼,後來索性給手機調了靜音沒再理會。
等東西買得都差不多了,扶軟看了看時間,見還有富餘,便乘車去往李茶住的酒店。
李茶得知她要來,早早的在酒店門口候著了,還小跑著過去給扶軟打開了車門,「扶小姐,您有什麼事電話里吩咐便是,怎敢勞您親自過來呢?」
「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珠寶展我來不了了。」扶軟說話的聲音一直溫溫軟軟的,總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很舒適。
李茶擔心的問道,「是身體的原因嗎?」
扶軟搖搖頭,「不是,是私人原因。」
李茶禮貌的沒有追問,「沒事兒,您不方便就不去,我這邊會跟主辦方溝通的,您不用擔心。」
「麻煩了。」
「不麻煩的。」李茶趕緊說道,「您本來就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之前跟卓越珠寶交涉的時候我就很明確的闡述過這一點。」
交代完工作的事,扶軟才跟李茶道別前往和陸硯臣約定的地點。
她前腳剛走,卓越珠寶那邊的人就來拜訪李茶了,就連卓越珠寶的總經理卓長風也親自過來了。
李茶知道卓長風是想親自拜訪fu大師,之前就提出過這樣的述求,可惜緣分太淺了。
李茶歉意的和卓長風轉達了fu大師的意思,得知fu無法出席這次的珠寶展,卓長風大為失落,「那太可惜了,本來還以為能趁著這次的珠寶展一睹大師風采的。」
這種話李茶聽得太多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哪怕對方是國內最大珠寶集團的總經理,她也只是平靜的解釋道,「fu大師是個很低調的人,迄今為止還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卓總也不用覺得遺憾。」
卓長風知道這話不假,也就釋然的笑了笑,「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的,那咱們就來對一下珠寶展的詳細流程吧。」
卓越珠寶為了這次珠寶展,可是給出了最大的誠意,完全是無條件配合李茶這邊的工作。
中途卓長風接到了卓思然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