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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莫懷沒強求，站起身回了臥室，張助理關上了門。

&ldo;怎麼了?&rdo;方莫懷問道。

助理把現在的形勢說了，方莫懷沉吟半晌：&ldo;李冰沁的黑料，挖的差不多了?&rdo;

&ldo;嗯。&rdo;助理點頭。

&ldo;把她的黑料分段放出去，讓她永遠不能翻身。&rdo;方莫懷聲音淡淡的。

&ldo;李冰沁在圈內積怨已久，把事情都處理好，讓她以為是姚然放出去的黑料，這姚然不是前段時間還花了一百多萬養了只鴨嗎?&rdo;方莫懷靠在床頭上，低頭慢慢地翻著書。

&ldo;偽裝成她花錢挖李冰沁的黑料，花那麼多錢養只鴨……&rdo;方莫懷嘲諷地笑著搖搖頭。

&ldo;讓她們狗咬狗去吧，別惹得我們一身騷就行。&rdo;

助理點點頭：&ldo;我知道了方總。&rdo;

&ldo;嗯，回去吧，這件事情加緊辦，明天晚上，我要李冰沁因為作風問題被趕出劇組。&rdo;方莫懷抬頭看了他一眼。

&ldo;好的。&rdo;張助理轉身打算去辦事。

&ldo;等等。&rdo;方莫懷又叫住他。

張助轉頭。

&ldo;以後少來這兒，來也別飯點來。&rdo;他說道，聲音淡淡的，張助卻打了一個哆嗦。

&ldo;知道了方總。&rdo;說完落荒而逃。

吃醋的老男人真可怕。

張助理走了之後，方莫懷從臥室出來，看到穆矜正勾畫著劇本。

&ldo;聊完了?&rdo;穆矜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

&ldo;嗯。&rdo;他坐在她旁邊。

穆矜看著劇本，頭也不抬問道：&ldo;李冰沁那天把我推下水，是故意的吧?&rdo;

&ldo;嗯。&rdo;方莫懷點點頭。

&ldo;因為你。&rdo;她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ldo;可能。&rdo;方莫懷老實回答。

穆矜點點頭，沒有再說這個話題。

方莫懷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本來怕她遷怒，無意間看到她勾畫的東西，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可以的，這很穆矜。

因為生病請的假期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去了片場，一大早的戲就是穆矜的，她早早地去了換好妝，很快就輪到她演了。

不巧，還是和李冰沁一起的戲。

這場戲是在一個很小很小的屋子裡，因為怕演員冷，所以加了碳爐，很暖和，甚至還有點熱。

因為劇中演的也是冬天，所以李冰沁因為防寒，也因為劇情需要，穿的很多。

這場戲需要李冰沁坐在小屋子裡等穆矜過來通風報信，劇裡面兩個人聊了不到五分鐘，所以李冰沁的大氅都不能脫。

這場戲，ng了十三遍，有時候是穆矜的錯，因為她是故意的，但還有些問題，就全是李冰沁的事兒了。

導演也忍不住了，還想ng二十次啊?

他剛想叫停，就被方莫懷按住肩膀：&ldo;讓她們演，損失我賠。&rdo;

這場戲最後ng了21次，因為兩個人錯誤是相等的，李冰沁熱的都快脫皮了，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責怪穆矜。

因為到最後，ng多的那個人反而是她自己。

妝花的厲害，補都補不起來，裡面的戲服中衣早就濕透了。

實在熱的厲害，是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間，燒著兩個小碳爐，她穿著最少七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