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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老鼠建议去Richmond唱歌。Richmond俗称列治文,大温地区的一个市,温哥华的小香港。这里百分之七十的人口是来自中港台三地的华人或最起码流着华人血统的不同背景的华人。这里的商铺可以没有加拿大的任意一种官方语言但是没有中文就别想在这里做生意。老鼠自称在列治文很熟就带着我们七拐八怪到了一个小停车场。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这个地方似曾来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什么人。因为列治文交通不是太方便而且我的生活圈子基本跟列治文不沾边所以来温哥华这么多年我来列治文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来也是被谁给拽来的。
“明天没人早起上班吧?”老鼠兴奋地从我们前面那辆X5上面下来问大家。
姐姐在筹划他的建材店所以每天到小生意协会报道找资源,大菲在家等着上班通知,煤球投身自己热爱的餐饮业下午才上班,煤太刚刚每日每夜地加班给她老板拉来一个一百多人的旅游订单所以现在备受老板器重老板特批给她三天假期,另外两位是有钱人,不用早起。我呢?唉,花店几点开门反正都一样没客人。老鼠环视了大家一周估计想的跟我一样就带着我们进了KTV。进门的时候一眼瞟到对面的加油站上面诺大的汉字写着“自助洗狗”恍然大悟想起来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进了包间,老鼠熟恁的招呼大家叫茶水饮料点歌唱歌。我坐在门口位置的沙发上,外面停车场西北角落里那个自助洗狗的招牌和招牌对面的茶室在我的脑子里怎样都挥之不去。待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每个人开始被大菲和姐姐的情歌对唱打动,我开门闪了出来,来到停车场徘徊着。
五年了,我本以为五年前的那段故事早已脱离了我的生活,被时间的尘埃深埋在一望无际的记忆沙漠里比楼兰的古城还难出土。五年来我还在同一个城市生活着,曾故意路过每一个我们曾去过的街口,催眠自己说从来就没有受伤更别提什么伤口。今天回到这个一直被我遗忘掉的死角发现自己这五年来不是不会触景伤情而是一直以来身处“景”中从而麻木了神经。
我正靠着101大楼的X5发呆听到旁边有人对我说话“你想什么呢?”我转头看到朱小白披着月光向我走过来,让我想到小时后经常看的动画片《美少女战士》里面每次在月野兔危难时候都会叼一支玫瑰出场的那个穿白色斗篷的礼服蒙面侠。
“没什么只是出来透透气。”
“你肯定有心事。”朱小白走到我旁边也靠在车上。
“没有,我不能长时间呆在幽闭空间,尤其是像那样空气又不好的地方。我会感觉不舒服。”
“那我们去对面喝茶。”
“不要!”我回答得很干脆。
“是不喝茶还是不要跟我去?”
“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去对面那个茶室。”
“为什么?伤心地?”
我没出声,犹豫要不要跟这个陌生人倾诉心声。心理医生说把心里的故事讲出来是内心的发泄有益身心健康。但是这种倾诉是在信任的基础上。而面前这个人我只知道他叫朱小白张得像动画片里的人物,开一辆据说牌子挺扎眼的好车。
“没关系不用讲,我只是个陌生人。”朱小白怂了怂肩头。
周围灯光昏暗,停车场也没有车辆来往,对面的自助洗狗加油站在我印象里一向人丁不旺,尽管洗狗的招牌白天隔四五条街都清晰可辨,月光下也还能辨认。茶室的门口站着一群人就这月光模糊看到,那群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黑头发黑眼睛就连肤色跟我们都没有什么不同。说的英语一句话拐八道弯但非常流利。他们就是传说中的CBC;加拿大出生的华人。我们眼前的这群男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