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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行簡說他和陸程的白月光很像,或許這正是陸程不拒絕他的原因。
但不管原因是什麼,總歸結果是安梨言想看到的。
不管是得到陸程的心,還是得到他的人,都是報復陸瑾瑜的一種手段罷了。
陸程在外面的廚房煮好了姜水端進來,很快停止了腳步注視著安梨言,眼底有一瞬間的慌亂。
安梨言翹著二郎腿悠哉的回視陸程,眼裡都是得意,仿佛抓握住了陸程的把柄,可以讓他暢快的取笑。
陸程也就是愣了幾秒鐘,很快臉上的慌亂消失不見,他如同沒事人一般走到了安梨言身邊,放下姜水道:「趁熱喝,驅驅寒氣。」
安梨言沒有聽話的去喝姜水,而是扯著信紙的一角在陸程的面前晃了晃,「陸程,這是什麼?」
他的得意已經遮掩不住,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炫耀。
他如果是一隻孔雀,這會兒的尾巴一定是張開的,張開不為求偶,純屬是為了得瑟。
他在陸程這裡壓抑的太久了,終於等到了翻身的這一天,他可不得好好得瑟得瑟。
一直對他冷淡的陸程偷偷藏起了他的情書,這可比陸程接受還讓他痛快。
陸程臉不紅心不跳繼續淡定的說:「這是情書,你給我寫的情書。」
陸程,你就裝吧!
哆啦a夢的百寶袋都沒有你能裝。
看他不把陸程的面具撕下來。
「哦,可你沒有收,」安梨言說:「我記得我丟掉了,這封情書應該在回收處理站,而不是你家。」
安梨言站起身不斷靠近陸程,挑著下巴道:「陸程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封情書為什麼會在你家?」
「畫不錯,丟了可惜。」陸程扯過安梨言手裡的情書夾回書里,又將書放回了書架。
全程不看安梨言一眼,仿佛根本不在乎他的發現。
安梨言覺得陸程的嘴比他的還要硬,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面不改色的撒謊。
丟了可惜就去翻垃圾桶,你怎麼不去掏大糞?
安梨言說不過陸程只好改變策略,只見他拿出手機對手機說:「小藝小藝,男生偷藏你寫的情書是什麼意思?」
他是故意說給陸程聽的,你不是裝傻充愣嗎?那他就將事情擺出來說。
「在的,尊貴的王子殿下,男生偷藏你寫的情書可能是對你有意思,於是將情書珍藏起來以便日後回憶。」
「當然了每個人的行為差距很多,但大差不差都是喜歡的意思,祝親愛的王子殿下早日脫單。」
安梨言假裝驚訝的說:「哇哦,現在的人工智慧比人還會說呢,陸程你覺得它說的對嗎?」
陸程端著姜水遞給安梨言說:「說的也不全對,謹慎參考。」
「趕緊喝了,一會兒涼了。」
「……?」
陸程不會是吃過鋼筋吧,嘴是真硬。
安梨言站著沒動,注視著陸程的眼眸透露出不悅的神色。
「乖兒,趁熱喝了。」陸程的語氣柔和了幾分,像是在哄小寶寶吃藥。
安梨言接過一口悶了,生薑的味道有些辛辣,喝到胃裡人都變的熱乎乎的。
他又拿出手機說:「小藝小藝,嘴硬的人怎麼治?」
當初陸程當著他的面搜索過這個問題,現在他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真的好爽。
陸程的臉色終於變了,嘴唇蠕動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只是被突然開門的聲音打斷了。
「小程你回來了嗎?」
陸程連忙走過去接包裹,「是的奶奶,我回來了。」
陳桂香走進來,摘掉圍巾帽子口罩露出了乾枯如樹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