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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多放点,不够甜。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意见。还有吗?”
非离一听,怒道:“好呀!还真是天生大小姐的命呀!去,你自己去柞汁加砂糖就好了啊!哼!”果其俊一见非离生气了,笑道:“哎呀!我们和蔼可亲、妙手回春的大小姐生气拉!我得快些敲罗打鼓让大家来瞧瞧,万年笑面虎被我破功了!”非离一听好不可笑,笑骂道:“好呀!你去打鼓让大家来评评理,也让他们瞧瞧受万人景仰的果大人其实就个小泼皮!”
小院里的其他五人已经习惯了她们的笑骂,一边品尝果汁,一边看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双人相声表演。这生活就是这么惬意呀!
这头,非离与果其俊吵完了也就姐妹好的坐下说起话来。果其俊说道“妹妹,可有法子治疗‘惊症’?”
非离想了一下说道:“姐姐可以说具体的状况吗?”
果其俊笑道:“一月前,我曾审理了一件抢劫案。告状人的夫婿,在这次劫案中受到惊吓从床上跌落下。此后,凡听到些许声响,他便会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诸医用药治疗,病逾一月而不见好转。我见妹妹医术了得,想为这位老爷求个方子,也好让他妻子安心。”
非离一听,略微思考道:“这也好办!你且让他家人两名抓住病夫的两只手,将他按坐在高椅上,然后在他的面前放一张小茶几,指着茶几请病人看着那里。再用棍使劲打茶几。病人见状定会大惊,你就说‘我用棍子打茶几,你怕什么呢?’待病人心神稍定,你再次敲打小茶几,这回病人不会那么惊怕。你再重复以上动作,并用手杖敲门,暗中让人划病人背后的窗户纸。如此反复,折腾一夜。他的病自然就好了。”
果其俊疑虑道:“你这算什么治法呀!”
非离笑着答道:“《内经》说:‘惊者平之。’平,即平常的意思,见惯自然不惊。对受惊者,治疗时要设法让他对受惊的诱因感到习惯,觉得跟平常一样。这病根自然也就去了。”
果其俊点头道:“妹妹熟读医典,用医不拘于时。果然是大成者。叔父教养的好呀!”说完朝祥云拱手。忽而她低声道:“我三年前在京都赴考时,曾听闻世家小姐在传唱一曲《将进酒》,据说是一位十一岁的女孩在醉花楼结交一时人物当场所作,其行词奔涌、豪放不羁,引无数小姐识为知己。我听说,这位妹妹名叫苏星。不知是不是妹妹呀?”
非离看到果其俊贼贼的样子,笑道:“不知姐姐,为何这样说?小妹只是一个小小医者,如何能与那文才人物想比。”
果其俊死盯着非离道:“呵呵……不要不承认了。我看你待人接物不卑不亢,遇大事宠辱不惊,冷静分析,小心处理。做事周详且行为果断,定是出生大家之人。只是不明白你父女二人为何如此。想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就不便打探。但是,我对妹妹赤诚相交,希望妹妹能信任姐姐为人。”
非离知道果其俊这人是个聪慧心细之人,一旦她说出了什么就一定是自己露了什么破绽。好歹她真心对待自己,是自己的结拜妹妹,自己也是要对她坦诚一些。非离点头道:“姐姐,果然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不错小妹就是那个苏星。但请姐姐暂时为我保密!”
果其俊笑了笑,柔声说道:“果然如此,我听人说是妹妹因为一花国男子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权贵。幸得菲郡主襄助,才能逃遁而出。”
听她这样说,非离好笑地看了一眼祥云,轻咳一声,笑道:“姐姐,小妹我当时才不过十一岁,怎么会与他人争蜂吃醋了。定是京都的小姐瞎说,小妹是忽然接到家中消息,不得不马上出走的。”
果其俊点头附和道:“应该是这样的,京都的女子总是自持见识比一般地方的人高些。妹妹这样大大打击她们的嚣张,为我等外乡女子出了一口恶气。”众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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