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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扯着自己头发,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她的头发也是长得很好,是那种很美丽的天然卷,漆黑柔顺,会随着走路的韵律起伏跳动,颇有动感。
每一处都那么的完美!
怎么就偏偏多了那一块难看的胎记?
一定是天妒红颜,上帝受不了她本来面目那么漂亮,硬是给了她划了一道大败笔,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她又忍不住打电话给老娘。
现在是半夜,老娘睡意朦胧,不过,已经习惯了。
“老娘,刚才我碰到一高人,他说我有血光之灾,如果不及时破灾的话,这个月,估计女儿我就要和你生死相隔两重天了。”她对着电话叫嚷道。
“兮兮呀,你是不是发高烧?半夜说什么胡话?”老娘睡意还没醒,说话有点含糊。
“你才发高烧,我没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老娘,如果我真的躲不过这灾,你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吧,算我对不起你了,谁叫你没事贪便宜在我脸上贴多一块胎记?害得我现在想找个人帮我破灾都不行。”兮兮忍不住又开始埋怨老娘来了,尽管她知道这些并不是她所想的,而且,为此,她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兮兮呀,都是老娘不好,不过,你说该怎样破灾?说给老娘听,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老娘在那边慌了。(注:兮兮老娘其实并不老,四十五岁徐娘,美丽依旧,风情万种,可以杀死一大票老男少男。)
“你说得轻巧,如果是你,只要招招手,就行了,但是,我长成这样子,人家看多我一眼都讨厌,谁还肯和我嘿咻?”我委屈地嘀咕说。
“我的兮兮,你不是十月芥菜,起心了吧?嘿什么咻呀?真是的,思想咋就这么的不纯洁呢?”老娘在电话那边嗔怪着说。
“切,你少来教训我,你别忘了你是多少岁生我的,是二十岁!你女儿我现在都二十五岁了,还是黄花闺女一个,我咋就不纯洁了?”我生气地说。
“好,好,就你纯洁。不过,兮兮呀,你还没说要怎样消灾呢。”老娘耐着心说。
“就是那个那个啦。”兮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那个那个呀?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和老娘说话都吞吞吐吐了?”老娘不耐烦地责怪说。
“就是那个。”兮兮憋红了脸,咬一咬牙说:“那大师说,那破灾方法就是破——处子之身,老娘,我长得那么丑,你说我咋办嘛?”兮兮哀嚎。
“不是吧?什么狗屁破灾方法?哪个狗屁大师说的?兮兮,亏你还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名牌大学毕业生,竟然还信这些江湖术士胡言乱语,搞封建迷信,你老娘我真是得鄙视你才是。”老娘舌如巧簧,伶牙俐齿的优良品德又开始发扬光大了。
“得了,就你科学,就你不愚昧,总之,我信,这个月,我一定要找个人帮忙破了这灾。”兮兮生气地说。
“笨,那你干脆找个人暴了算了。不过,暴了后,千万别说是我女儿就行了。不管你了,老娘我睡觉去。”老娘果断地挂了电话,兮兮再打过去,却有一温柔的职业女声告诉她,对方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打。
有这样为人母的吗?
自己女儿有事,处于彷徨恐惧之中,不帮也就罢了,还嘲笑,而且还出馊主意,简直是太过分太过分了!
突然,兮兮脑袋灵光一闪。
找个人暴?
不错的馊主意呀!
既然没人愿意和我什么,那么,为了小命,为了一年后能有机会消除脸上那难看的胎记,兮兮我就唯有豁出去,找个人——
暴了!
反正刑法只有关于男人暴女人的量刑,而没有相关女人暴男人的规定。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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